没有你,翁彩彩也不会视我为眼中钉,我也不会差点被毁清白,你知不知道那药劲有多大?你看……”
她把胳膊伸出来,皙白的手臂上,伤口细细的。
“很疼的,我多怕疼你不知道吗?”
“正好。”既然说了,那就索性一下全说清楚,不拖了。
苏棠清清嗓子,看着他,表情郑重,“林总,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我们结……”
“药劲多大?”林宇铮忽然开口。
苏棠顿住,“啊?”
“那个药,到底有多厉害?”
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的,笑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呢?林总,你觉得我在撒谎?”
“好奇那个药多厉害?那你自己试试呢?”
真是搞笑了!
林宇铮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行,我试试。”
说着,仰头一口干掉。
苏棠脑子都糊了,她根本没想到林宇铮在干嘛,直到她看清楚林宇铮逐渐猩红的眼睛。
他狂乱的失去理智,重重喘息,扣紧她的手腕。
苏棠害怕的发抖,指着他,“你吃的什么?你……你疯了吗?”
听过以身试毒的,没听过以身试……
“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林总,有些话,等你清醒了我再来说。”
“我现在就很清醒,你说。”林宇铮不放手。
苏棠快哭了,往后缩,企图挪到一个安全的位置,“不是,林总,你不清醒!你一点也不清醒!”
“你听我说,你……你先别过来!”
她声音打颤,“要不你先睡会儿呢?我先走,我不打扰你,你先让我走行不行啊……”
他的手烫的像烙铁,死死扣着她,一点都不肯让步。
那是因为药的缘故。
当时翁彩彩给苏棠灌进去的,不过是一口,他呢,整一瓶!
苏棠当时可以用疼来让自己保持清醒,那他呢?
林宇铮目光失去焦点,汗水打湿他的睡衣,他觉得自己好像溺水的鱼,只有面前的女人,可以给他提供氧气。
察觉到她一再想要逃离,怒火充斥整个胸腔。
“不准走!”
“我不准你走!”
捷克狼犬月圆的时候,会变身成为狼人吗?
苏棠倒下去的时候,想,别的狼她不知道,但林宇铮,一定会变成狗!!
……
翌日。
徐助姗姗来迟,提着一盒美味早餐,立于卧房门口,轻扣房门。
床上躺着的小女人,秀眉紧皱,被吵的生气,随手扒拉过一个枕头,往外丢去。
“别吵……”她嘟囔着,翻身把被子蒙在头上,整个人猫一样,蜷缩成小小一团。
浴室门打开,林宇铮神清气爽,腰上围着一条浴巾,挑眉看了眼正有起床气的女人。
水珠顺着他刀凿一般的胸肌、腹肌,缓缓下落,他甩了下满是水的头发,走到门口,拧开门。
与门外的人四目相对。
徐助:“……”
很明显,他没想到林宇铮可以调整的如此之好。
“我的总,怎么说呢,您得意的表情可以收一下吗?”
“很明显?”
“嗯,我怕苏秘醒了,会揍您。”徐助大实话。
林宇铮昨晚吃了顿饱的,此刻心情很美丽,一点不在意助理的调侃,伸手接过早餐,挥手把人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