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竹忍无可忍:“不就是不小心拉了你一下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都和你道过歉了,要不下次你也把我推水里边,然后我们扯平了,行不行?”
顾书渝淡定地拉着张清竹进屋,关上门。
“你干什么?”
“你在外边喊什么,打扰到客人休息了。进屋我们慢慢说。”
“我都说完了。”
“就这?”
“啊?”
顾书渝走到矮桌前坐下自己倒了杯茶。
“就是看你跳脚的样子很有趣,逗逗你。”
张清竹:……有病啊。
“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不这样做了。”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奇怪呢。
“你正常点。”我害怕。
“好。时间不早了,收拾一下睡觉吧,明天不早点起来去寻你同伴了吗。”
“我知道。”
收拾完以后,张清竹抓了抓头。
“你睡床,我再找一床被褥打地铺就行。”
这次顾书渝没再作妖,他点了点头。
张清竹感觉自己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在穿书之前,原主带着草药准备回宗,他已经赶到山脚下了,明明马上就可以回去。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了几个人。
张清竹看不清他们的脸庞,梦里景象朦胧,只有他们紫色的宗服飘荡在眼前。
就你们几个是吧,我记住你们了,给我等着啊!
翌日清晨,客栈里的两个人同时醒来。
阳光已然从屋檐下透入窗缝里。张清竹夜里没脱衣服,他起身就看到顾书渝躺在床上,阳光洒在他脸上,而他一动不动,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下在脸上留下阴影。
这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完美的像个娃娃。
可惜张了张嘴,欠的不行。
“顾兄,起床了。”
“……”顾书渝好像才回过神来,他眨眨眼睛,看向窗边。
“太阳已经这么高了吗。”
张清竹感觉到窗外好像有东西,便打开了窗户。
昨天飞出去的那个纸鹤如今正停在窗边,张清竹一捡起来就听到了秦一独特的少年音:“后天直接在玄殿集合,你去报名那个比试,我总觉得有事要生,我们得去看看。对了,我和师父在一起,你不用担心。”
张清竹:……不愧是你啊。
他收好纸鹤,转过身来现顾书渝正看着自己。
顾书渝扭过头来,什么都没说。
张清竹:莫名其妙。
“我们不用去找他了,你来这里是做什么?”
顾书渝坐起身来,他的头散落在胸前,美的雌雄莫辨。
“调查一件事。”
“嗯。”
张清竹洗漱完以后,顾书渝还坐在那里。
他刚走过去,顾书渝开口道:“可以帮我束吗。我自己不太方便。”
张清竹走到床前,拿起床上的束冠,开始给他摆弄。
“好了。”
“你手挺巧。”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