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什么都没干呢,小白兔就怕成这样,他要是真的做了点什么,她不得哭鼻子。
池晋只觉得她可爱得很,他的火刚才是真的被顾时染那声“池晋哥哥”挑了起来。
现在他也只是强压着,怕吓着女孩。
他柔下声来,声音带着磁性。
“老婆。”
顾时染下意识的回应他。
“干嘛。”
池晋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你帮帮我,好不好。”
帮帮他?顾时染想起上次,他也是说帮帮他,结果竟然让她做那种事!
她的小脸着烫,她拒绝得干脆利落。
“不要,你起来。”
池晋压着,她根本动弹不了。
女孩也只能嘴上说说而已,池晋不起来,她根本拿他毫无办法。
平日里,看上去斯文禁欲的人,怎么是这样的。
顾时染柔下声来,试图换一个方法,她推着他。
“你先起来,起来了再说。”
池晋凉薄的唇瓣落在她漂亮白皙的锁骨上。
“起来可以,留一个印记可以吗?”
没等顾时染答应,白皙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一个红痕。
池晋看着红印,心满意足。
“属狗的吗?你怎么咬人?”
“这不是咬人,这是宣誓主权。”
顾时染微微拧着眉,宣誓主权?
池晋盯着她。
“你会帮我吧?”
男人的黑眸幽深,深不见底。
杏眸带着水雾,长而卷曲的睫毛轻颤着,水光潋滟的眸眼盯着他看。
“那…那不可以像…像上次那样。”
池晋唇边噙着一抹笑,眉梢轻挑着。
“好,我答应你,不像上次那样。”
“真的?”
“真的。”
“你不会骗我吧。”
顾时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有些不相信他。
“不骗你。”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男人温温柔柔的嗓音传进女孩的耳朵里,他态度诚恳。
他低头,薄唇再次落下
他一边轻吻一边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