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三个小时,未婚夫说他不来接亲了,转头和乔雪儿领了证。
我忍受着宾客们的流言蜚语,未婚夫的小叔顾渊却推开了酒店的门。
他带着最豪华的迎亲车队,献上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说他暗恋我多年,做梦都想娶我进门。
我感动他拯救我的难堪,当即点头同意。
结婚三年,我流产七次,好不容易才又怀上孩子。
顾渊心疼又高兴地抱着我转圈,让我好好安胎,他会用命对我和孩子好。
怀孕三个月,我却撞见他和私人医生谈话:
“顾总,和前七次一样,夫人的堕胎药已经下到牛奶里了。”
“我不明白,乔雪儿都可以生下您的孩子,为什么夫人不行?”
顾渊自嘲笑道:
“只有生下继承人才能接手集团,顾识礼不能生育,我怎么舍得雪儿以后受苦?”
原来所谓深情的誓言,不过是一场谎言。
既然这样,我离开就是。
……
“您这样做,不但是放弃成为集团下任董事长的机会,还失去了您和夫人的七个孩子。”
“您一直让我伪造表少爷的体检报告,他还不知道自己不育的事,将来孩子出生,也不能叫您一声爸爸,真的值得吗?”
顾渊的表情深情又怅然:
“那又怎么样?既然当初没能让雪儿嫁给我,我就护好她下半生的幸福,谁也不能破坏,哪怕是我和小苒的孩子。”
医生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