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变了大野驴,对着卢倾倾的光头:
“啊——”
擦!
卢倾倾怒了,一下挡住驴子的去路,呵斥:
“我很可怕?”
小毛驴扒着扶手,不敢看卢倾倾,胆怯嗫嚅:
“没······”
卢倾倾正为冲动光头吃心呢,来个刺激她的,她没好气:
“没你叫个毛线!”
小毛驴快哭了。
卢倾倾放行了,但不忿,转头喊蹄子踢踏、踢踏的小毛驴:
“一、二、一,跑起来!”
小毛驴尖叫,风驰电掣下楼,还不知道给谁打了个求救电话:
“······太可怕了!你小心,去你们楼道了······”
卢倾倾扒着楼道的窗户往下瞧。
驴子拉开她刚下来的出租车车门。
哟,这么巧,原来催单的是这小驴子。
司机绕着车子去驾驶室,朝驴子一起抱怨:
“刚才那小孩儿?真聒噪,像个小傻狗。”
凑!
卢倾倾马上打开打车软件,五星好评却批评了司机两句:
我耳朵掉他车上了,听见他说我坏话!
她不愿意打差评给人扣钱,但也不吃气。
到了301。
卢倾倾敲门。
一个少年开门。
他惊异地望着卢倾倾光秃秃的头顶。
卢倾倾心底冷哼:
讨厌桉城!讨厌桉城的男男女女!太喜欢大惊小怪了。
少年拉着门:
“你找谁?”
卢倾倾戴着黑超:
“温杞谦。”
温杞谦转身——
少年身后的那个。
卢倾倾一抬墨镜,望着穿着灰色长裤里的温杞谦——
抄!
这不刚才车窗外的大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