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范闲反杀大汉其实也就是护卫被打倒艰难爬起来的功夫,几人忍着伤痛起身一看,少爷已经结束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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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范闲擦擦嘴角的血,“死不了。”
旻科低头踩碎那个法师的一条腿,“本来想研究一下这些家伙的法术的,可惜听不懂说的什么,送给你吧。”
范闲点点头,护卫立刻把这人捆了起来,见那人浑身僵硬,范闲现了问题,“点穴?”
“对啊,你不会?”旻科好似听到了不可思的事情,“你也太逊了吧,既然都有真气武功了,怎么能不研究点穴?”
范闲硬吃了他的嘲讽,一点儿脾气都没有。
旻科暗笑,看情形显然是被他忽悠瘸了,很可能在暗地里懊恼怎么就没想到要开点穴术出来呢。
“走吧,送你回去。”
旻科与范闲头前走路,后面滕子京与护卫们押着那个法师和弓箭手活口。
范闲呲牙咧嘴地抱着自己的右臂,“你觉得会是谁?”
旻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说起了他的境界,“怎么样,入八品了吧。”
“就是代价有点儿大,”范闲得意中夹杂着苦恼,“这只胳膊差点儿废了。”
“想要提升实力,没点代价怎么可能。”
范闲不信,“怎么不见你付出代价?”
“那是你不知道人后受的辛劳。”
旻科心说我用了好几个世界,花费多少时间才有的现在的实力,其中的代价你哪知道。
范闲遇刺,早有护卫提前一步回去汇报了,范府上下紧张不已,回到门口,早有人在那里等着了。
旻科对若若眼神示意,表示没事,若若点头。
“快让我哥进去休息吧,其他人也是,医生已经等在院子里了。”
范府的二太太柳氏也做足了样子,他先是关心了范闲的伤势,又来向旻科道谢。
旻科回礼,“我与范闲本就是儋州的密友,当不得二太太谢。”
柳氏点头表示还要操持家中事务就离开了。
范建下朝之后,听闻自己儿子遇刺,震怒不已,赶来后院看他。
“爹,没事儿。”范闲打着夹板对自己老爹表示不碍事。
范建严肃地表示知道了,“听说你们抓到了俘虏,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临走之前范建对旻科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走到无人处,范建阴沉着脸质问:“你既然在场,以你的身手,他怎么可能受伤!”
旻科平静地说:“我故意的!”
“你!”范建压抑着怒火,“胡闹!你知道若是范闲有个三长两短,会出现什么样的事吗?”
旻科自然知道,不就是你们几个会疯吗,“所以才让他趁机增长阅历啊。”他若有所指地说:“我有一种预感,范闲这人,别看名字里有个闲字,但是他想要安定可不容易,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身的实力,对他有好处。”
范建或许也承认这一点,但是他仍然非常恼火:“但是你也不该让他冒险!”
旻科心说别以为若若喊你一声爹,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他直愣愣地怼回去,“我看是你让他冒的险吧!”
范建表情一滞,嘴角蠕动一下,“我这是为了他好。”
旻科一笑,“好一个为了他好,巧了,我也是为了他好。”
范建被他怼的脸黑如墨,似自我安慰又似怼对他解释,“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您啊跟我说有什么用,”旻科笑笑说:“那是你儿子,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对他说,用的着我去转述。”
“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说话方便。”
看着这个把感情深藏的中年人,旻科轻声说:“放心吧,范闲心中很敬重你的,也很爱你。”
老范竟然被他说害羞了,眼神躲闪一下,强装镇定,“那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
旻科暗中撇嘴,你就傲娇吧你。
老范尴尬了一下,突然说起另一个事儿,“你,你抓住的那个法师,你用了什么方法,他僵硬的好似一根棍子,如何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