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文孟很疑惑,一脸狐疑,她将信将疑地说:“哦?姓堂?”脑子里飞闪过一个指向性的人,那就是棠文孟与这个古村有着渊源。
齐小馨补了一句,说:“对,棠文孟和这个古村里的老人有着共同的姓氏,有渊源,所以她才回来到这个地方。”
棠文孟半信半疑,不觉得怎么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自己把棠文孟带来这个岛区,然后棠文孟竟然和这个岛的一个氏族有着或远或近的亲戚关系?
棠文孟装作不经心,敷衍地说:“没那么巧的事,棠文孟可是T市生活的人,从小在那长大,我在选择她之前早就查过她的个人出生档案和家庭情况,她是一个爸爸带大,她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病逝,没有什么和国扯上关系的途径。”
可芹纠正她说:“上三代,再上几代呢?这些久远的家谱上哪里查证?她既然来到这个地方,总有一种神秘力量在指引她。”
棠文孟听得有点玄乎了,蒙,有点动摇到底棠文孟跟这个古村有没有某种联系,这样的渊源是否对他不利,真有这样渊源的话,那种神秘力量将会降临什么到他?最坏的可能就是被弄死,噢不要去想,先搞清楚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来龙去脉拎出来,渊源是什么样的渊源关系,就像初次了解一个人,先打听她的背景,有没有可靠的人做她的背书,她的社会地位是什么层级,财富是什么段位,才能放下心来和她合作以求互惠与共赢。
上官雪在那里添砖加瓦,她有意走进棠文孟,然后对她耳语,说:“我跟棠文孟待在一起的时候,我现她的脚踝上有一个印记,你看看是不是?确认一下。”
棠文孟被迷惑了,从身体表观上又被印证了一个不争的事实,她低下头仔细打量自己的脚踝,没错!是有一个葵瓜子大小的三叉印,她伸手摸了摸,是胎记,不是后天烙上去的。
顿时,棠文孟的心理产生了不可名状的担忧,她似乎被一步步紧逼着去承认一个事实,棠文孟与这个古村有着某种牵连,并且很深。
大家伙看棠文孟已经迷糊了,正当她脑子一片混乱的时候,齐宁提高了嗓音,用高亢的声音喊了一下,“山洞外面有动静,我们拿好电筒,出去看看。”
人多不怕鬼敲门,他们全部振奋斗志,握紧了电筒朝着山洞外面走去。
山洞的外面就是墓地,一片寂静,除了穿过树林的呼啸风声夹杂着树叶沙沙合鸣声。月亮已经完全被乌云遮起来,星星隐晦地散落在天上,戴着面纱关注墓地里的人们,这岛上连鸟都不来,氛围诡异异常,空气里的土腥味很重,似乎是有人大面积地把墓地翻开,把墓地里的尸骨从墓地里挖出来一般,潮湿加上沁人头壳的瘆人气味勒紧了众人的神经,尤其是其中那一位,占用着棠文孟身体的那个棠文孟。
他们跟着齐宁走到山洞外面的墓地一角,从这个位置开始查看周围,可视物除了墓碑也没什么可看,齐宁把电筒光全部洒在自己面前的一个墓碑上,并且用低沉的嗓音念出来:“棠小溪之墓,丁卯年甲戌月巳日。”
棠文孟心里一紧,准确无误地看到墓碑上刻着分明的字样:棠小溪。
齐宁瞄了一眼棠文孟,又迅对准旁边的一个墓碑,又念出来:“棠云鹤之墓,乙丑年丙子月酉日。”
棠文孟的脸色煞白,心里在哆嗦,但极力掩饰内心的不安。
这时,上官雪在齐宁旁边用电筒照亮另一个墓碑,说:“你们快过来看,这上面怎么也是姓棠的啊。”
他们都涌上去看电筒光直射的地方,也是姓棠的人的墓碑,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议论,根本就不顾棠文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