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阿鸢的精壶,是阿鸢的母狗,阿鸢怎么操都可以。”洛明晨搂着身上不断操干他的男子,一个劲的往上蹭着。他的花穴也牢牢的吸吮着那人的硬物,与对方不断进行着情欲的交合。
“阿鸢……阿鸢……哎呦!”
洛明晨稍不注意从床上翻滚下来,他捂着脑壳,心里骂着洛景鸢。都怪洛景鸢只要一有时间就折腾他,导致他现在做梦都是和弟弟的春宫图。
洛景鸢说是有事,几日都没回来,害得他独守空房白日生淫梦。
他揉着被摔得红肿的掌心,举起来的一瞬间,透过阳光似是看见小拇指上,绕着一缕金色的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突然远处传来少年人的呼喊:“阿鸢!”
“阿鸢你在吗!!”
正打算着弄清楚手指上是什么的洛明晨,被高声的呼唤打断了思绪,他再仔细查看,手上空空如也,那道丝线莫非是他大梦初醒幻觉?
奈何外面的人喊着洛景鸢的名字,一直穷追不舍。洛明晨被烦得前去查看,只见一青衣少年郎正在庭院中央左顾右盼。
那皎洁无暇的行头,唇红齿白的脸蛋,不就是前段时间出言讽刺他的阮卿荷。
只见阮卿荷一见到他就愣在原地,眉头翘得老高,嘴巴不自觉地张大,被当场吓得愣住。
“你你你你……是阿鸢?”阮卿荷收回了快惊掉的下巴,“不对,你是…洛明晨?”
“你们……怎么会……我我我……”
眼见着阮卿荷就要被他脑内过度妄想吓晕,洛明晨随意的把肩头的衣服提好。
“是我冒牌货。”
“什么?什么?”阮卿荷刚回神。
“我是前些日子那个,我们见过面,你忘了?”
“是你啊!”阮卿荷如梦初醒,他的脸色瞬间好了起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阮卿荷气不打一出来:“你怎么又穿成这个样子?!”
“还有你的脸!”
“是幻颜丹。”洛明晨懒洋洋地说。
他早就没吃了,这几天仟雪山为没有活人,他就一直用自己的脸。
洛明晨依旧身着轻薄的纱制衣衫,胸前的小乳在纱袍下若隐若现,好在洛景鸢还算良心,衣服下半身给他选了个布袍,贴心的配上了里裤。
“就算你扮成洛明晨,穿成这副下流模样,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洛景鸢不在他也没必要扭列作态,便出言讥讽道:“要不你猜猜看,是谁让我扮成这样的?”
他刻意地拉低衣领,露出了脖颈上面,星星点点暧昧的红痕。现在已经消下去了许多,要是放几天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狗啃过。
看见阮卿荷被吓得脸色发白,嘴里还嘟囔着不可能,洛明晨心里愉悦感就欲发的旺盛。
“你不会喜欢洛景鸢吧?”
阮卿荷强装镇定:“离渊剑尊举世无双高风亮节,谁人不喜?”
“你别和我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之前说,你也是同那人有几分相似之处,剑尊才对你青睐有加?”
“不然呢!”
阮卿荷一脸不悦,被他弄得又气又恼还不忘讽刺他:“你勾引的了一时,勾引不了一世,阿鸢很快就能看清你的真面目,你等着吧!”
这熟悉般的放狠话,被人一戏弄就跳得三丈高,恨不得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一点也不像他洛明晨,反倒是和曾经的洛景鸢有异曲同工之妙。
曾听闻阮二公子虽天赋不如大公子,但是为人不卑不亢在修行方面刻苦努力,想必洛景鸢是在她身上,看见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想拉他一把吧。
他想到很久以前,那个勤奋努力、从不服输的少年,他不禁嘴角勾出了微笑。
“你笑得好恶心。”
洛明晨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前几日在山下,分明说好了三日后见面的。你替我传达,他既食言了,日后我一定要向他狠狠讨教一番!”阮卿荷捏着通关玉佩,踏上剑一溜烟就走了。
果然只有金枝玉叶的小公主,才能和爱精挑细拣的大小姐做朋友。
一种阴冷刺骨的寒意啃食着他的后背,他一转身似是见到一黑色衣角,倾刻间消失在了墙头。
紧接着又是几声凄厉的鸦叫声,在寂静的荒林回荡着,洛明晨离得远但也觉得格外刺耳。
他抬头一望才发觉到,仟雪山的白雪居然有消融的迹象。
雪融化后,温度没有回暖反而更为湿冷,就算洛景鸢设了结界,太阳下山后寒冷也会如期而至。
洛明晨又缩在被窝里,抱着汤婆子取暖。在昏昏沉沉间,他迷糊的睡着了,小咪了一会儿。雷声在天空中发出轰鸣,他被炸雷声惊醒,吓得一身冷汗。
右手的小指头钻心的疼,他不得不点燃烛火,把手指仔细端详。
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