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偷野汉子的脏货,活该沉塘浸猪笼的,让你留条命已经是我们村民好心了。”
“你还想吃村里的河鱼?”
这村妇越说越理所当然,利声道:“你捞上的鱼,全都要充公村里,给我们吃!至于你,一片鱼鳞你都别想要得到!”
另外几个妇人互看一眼,都即刻附和:“就是!”
“你这种脏东西,都不知道你夜夜晚上,会不会在村里做什么皮肉生意,你不准吃村里河中的鱼。。。。。。”
“让你捞鱼你都玷污了我们村里人!”
“这些鱼,全都归我们!”
宁杳杳扫这几个满眼贪婪的村妇一眼,做什么白日梦呢?
她根本不理,背起鱼篓转身就想走。
“你给我们站住!”
那个黑黄脸村妇,满脸凶光大射,居然敢冲上来拦住了宁杳杳,叫嚣:“你还敢走?小贱货!”
“你要是还想挺着大肚子,在村里养胎的话,就把这些鱼放下!否则,你别想村里给你个落脚地儿!”
宁杳杳脚步一顿,眯眼冷笑道:“你放什么狗屁话呢!我有户籍,就是本地人,房屋是我本就该有的!”
“你脸真大呢,我的落脚地还是你给的?”
黄黑脸村妇没想到宁杳杳敢反驳她,还牙尖嘴利,脸上的贪婪之情顿时凝住。
“你这个不守妇道、不干不净的脏贱货色,敢这么跟我说话?”
黄黑脸村妇尖声啐骂。
宁杳杳扫黑黄脸妇人一眼,缓缓地说:“看来你是忘了,我怎么教训花娘,又是怎么放火烧房子的。”
在场的几个村妇想起了那天的事,面色都霎时一僵。
“你是哪家的,报上名来。”
宁杳杳撂狠话:“正好我也不要命,谁再找我麻烦,我放一把火,烧死她全家!”
黑黄脸村妇面色霎时一白。
糟了,忘了宁杳杳前几日发飙的疯魔模样了!
“让开,别挡我的路。”宁杳杳径直就走人。
她们也想强要了她的黑鱼?
想得美!
这么多鱼,她回去能吃好多顿呢!
。。。。。。
而另一边,丁玉儿不会轻易让宁杳杳生下司夜的孩子!
因此她就要想各种办法,将宁杳杳害得流产!
她想了半晌,心生一狠计。
转头就找上了村里最心毒、嘴上不饶人的一个老妇人,马嫂子。
“马嫂子,我刚刚听说,茅草屋的那个宁杳杳,是个灾星、扫把星。。。。。。她克除了她自个以外的全部人!”
马嫂子听了丁玉儿的话,立时一愣,“你说什么?”
“是真的,马嫂子您想想,那宁杳杳第一个克死的,就是司家的司夜啊!”
“她刚嫁给司夜,司夜在新婚之夜就死了!不就是被她活活克死的?”
明明司夜根本没死。
是被她私自藏了起来。
然而丁玉儿此刻,却还给宁杳杳冠上克夫的名头!
村人最迷信,丁玉儿这么说,马嫂子当即全都信了。
丁玉儿语带恶意,又道:“宁杳杳不仅克夫,她说不定还克所有人啊。。。。。。谁被她靠近,就会被克死!”
“那个茅草屋的宁杳杳,就是个克死人的命格,马嫂子,我,我有点害怕呢。。。。。。”
丁玉儿还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惊恐模样。
马嫂子已经满脸黑沉,“你说得对,她就是个灾星!”
“那咱们全村的人,岂不是都糟糕了,都会被她这个该死的贱人克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