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帮迟岁暮整理好今天购买的东西时,顾南山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看见是奶奶的电话,眉头皱的紧紧的。
按下接听键,跑到角落去接听。
“奶奶,有事吗?”
“有事!你说什么事呢?好小子!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就是去相亲,一个就是把你藏在胡同里的小姑娘带过来奶奶看看!”
顾南山的奶奶文殊是一个声音洪亮健康的老人。
“我不相亲。”
顾南山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带姑娘我见见!”
奶奶也不示弱的说道。
“奶奶!”
见顾南山不答应。
文殊带着哭腔说道:“你爷爷和你爸妈死的早,我一个人寂寞,你都三十好几了,恋爱都没有谈过,别说孩子了,整天就是搬砖赚钱!赚钱搬砖!我万一哪天归西。。。。对了,我都看到你那些保镖们发的你抱着那姑娘回胡同了!你就是藏着掖着!”
顾南山捏捏鼻梁,敷衍道:“改天我忙完就去看你。”
迟岁暮乖巧的坐在椅子上,荡着着她刚脱下鞋子白嫩的脚丫子。
这一荡一下的让顾南山的喉结微动。
这小丫头是真的单纯,每一个动作放到外面都会让男人们心神荡漾,放出去属实危险。
他从不亲近女人,但是这个迟岁暮撇开她会医术对自己有用以外,是真的不一样。
他和她似乎也特别有缘分。
迟岁暮感受到了顾南山的视线,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眼神的交汇似乎跌入了全是粉色泡泡的云朵里,温柔缠~绵,还拉丝。
顾南山立马收回了眼神,他觉她可爱,想要咬一口。
像他这样铁骨铮铮的硬汉,让他搬砖,冲锋陷阵商场厮杀都应付的得心应手,唯有对这个时而保持距离懵懵懂懂,时而娇滴滴的小东西,有心无力,这才带她破天荒的住在了一起。
迟岁暮赤着脚走向他。
顾南山一个激动,丢下手机就将她抱回凳子上,虽然说是夏天,可是雨季,这小脚沾了水也会湿气着凉。
就因为这样的拥抱,迟岁暮的柔~软被顾南山精壮的胸膛压得小脸通红。
“怎么了,又脸红红的,我看你真的发烧了。”
迟岁暮摇摇头。
“我是医生,我知道自己没有发烧。”
她的声音很轻,轻的撩~拨这顾南山那三十几年没有跳动过的心。
“南山,你的西装都坏了。”
迟岁暮伸出自己软嫩的手摸在顾南山那些因为打架而裂开的西装上。
顾南山还是没舍得放开迟岁暮,生怕这时候将她放下来,万一她哭了,自己毫无办法,就像在河边,她刚要为那只白毛鸡哭的时候,他就焉了,整个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坏了没事,只是你别光脚下地,你是医生应该懂雨天地凉。”
顾南山就像哄奶奶那只从小养到大的狗一般,捏了捏迟岁暮白里透红的脸,粗糙的指腹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迟岁暮觉得很舒服便靠了靠。
突然看了看墙上的时间想起了顾南山该发病了。
立马光着脚跳下来去找自己的针灸包。
顾南山怀里一下子失去了温度有看到她光脚,单手抱起她,顺势给她套上了鞋子。
“放我下来,我要找针灸包,提前给你治疗就不会发病了。”
顾南山点点她的鼻尖便放下她。
但是迟岁暮捏着针握着顾南山的手的时候,她不再分心,直接扎在与之前不同的位置、
。
嘶——
顾南山轻声嘶了一下,额间流出了豆大的汗。
迟岁暮扎好了穴位便拿着毛巾给他搽汗。
这个动作让顾南山身子要紧,迟岁暮的前身俯向他的鼻尖,这让他坐在那里一刻也不敢动。
喉结滚动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