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其实也都习惯了,倒没看出什么不寻常。
江景心想要吃点什么时,以前都是时婼照顾她,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跟江宴臣开口,让江宴臣帮她夹了。
只是,在她想吃大虾时,她却看向了时婼。
因为过去吃虾时,时婼都会主动给她和江宴臣剥壳。
“妈妈,我想吃大虾。”
时婼是想离婚了,也不想和江宴臣争江景心的抚养权。
即便如此,她江景心终究是她女儿,她有义务也有责任对她好,且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
所以,现在江景心想让她给她剥虾,时婼就应声道:“好。”
她放下筷子开始剥虾,老太太看着她的手,忽然一顿:“小婼,你戒指呢?”
她话一出,所有人——包括江宴臣,都看向了时婼的手。
婚后,尽管她和江宴臣之间的婚姻生活冷如冰,时婼也一直都戴着江老太太给他们准备的婚戒。
相反,江宴臣一次都没戴过。
属于他的那枚婚戒,不知被他扔到哪去了。
这些年,时婼去哪都戴着戒指,舍不得摘下。
大家也习惯了。
江庭琳这些年没少因为这个而讽刺她。
她今天没戴婚戒,一开始大家都没注意到,毕竟,大家没事也不会特意盯着她的手看。
所以,要不是听老太太这么说,其他人还真没注意点这点
时婼剥着虾的动作不着痕迹一顿,随即神色自若地说道:“早上出门急,落家里了。”
其实,戒指在她当初准备离婚协议时,就已经摘下了。
她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放信江里了。
不过,她和江宴臣还没正式离婚,而她知道老太太是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离婚的,如果她现在提起她要和江宴臣离婚的事,估计她和江宴臣暂时是离不成婚了。
所以,时婼就没跟老太太说实话。
老太太听了,笑了笑:“原来是这样啊。”
之后,大家又照常吃饭了。
饭后,大家转移到客厅一边吃水果甜品,一边聊天。
老太太一直想撮合时婼和江宴臣。
又让时婼和江宴臣坐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