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细同我说一遍,那日我困的厉害,实在没听清你那满嘴醉话!”
“你说他有一双蓝色眼睛,不像人,是什么意思?”
隆央把她抱起来,“困得厉害还记得这样清楚?对别人的驸马怎就这样上心,你瞧不见我袖口破了个口子吗?”
“哎呀你别打岔,快同我说,还有……公主现在不知去向,若是有一日她到了豫竹需要我们帮忙,你绝不能推辞。”
玉禾揪住他的耳朵,”你听见没有?”
“好好好,都听你的,别乱动,小心身子。”
进了里屋,玉禾拿起他送来的礼物,咦了一声,“你从清禾带来的画呢,怎么不见了?”
”路上遭到刺杀,不知怎的就丢了。”
隆央拿起别的递给她,“那画也不是什么名家大作,你若是喜欢,我寻些大家来帮你画,好不好?”
“哼,当真是奢靡无度,金屋藏娇。”
隆央哈哈大笑,亲了口她的脸颊,“不是你说想做豫竹最尊贵的女人,你想要的,我就会竭尽全力寻来。”
“情爱是无用之物,但我是有用之物,所以王后……晚上别再让我用……好不好?”
玉禾耳根发烫,“说什么呢!我还怀着孩子呢……那我也没有办法……”
“你们清禾的太医说,过了五月就能……”
”大王!”玉禾娇嗔一声,把脸埋进他怀里,不说话了。
“不逗你了。”
”不过,大王到底为什么叹气?”
隆央揉着她的小腹,“我有些担心天昭,虽我与临渊签订了协议,但也只是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开战……”
“是他用你欺骗豫竹在先,后又将瑶姬嫁来,路途刺杀,我已经给足了他情面,所以开战我绝不会帮他。”
“临渊虚伪自私,若是他败给天昭,那也是他的命数,他该受的惩罚。”
玉禾沉默,良久嗯了一声,拉住他的手,“那便不想这些了,豫竹如今也需要新的规矩。”
“我可不想再听见别人说我们豫竹人野蛮粗鄙,是纲纪废弛,蛮荒之地!”
“我们豫竹?小禾终于不那么生分了?再说一遍我听听?”
“没大没小,前段时日还叫我母后呢……”
“怎么,还是喜欢这个称呼吗?”
隆央咬住她的唇,“晚些……本王满足你……”
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