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的不是十六万两,而是十六两。
平远侯的表情终于有些松动。
“说好借,便要提前谈好借几日,到期得还回来的。”
许老夫人随意应,“还还还!肯定还!年后就还!行了吧!”
最终,平远侯还是将画交给了许老夫人。
许老夫人拿到画,便马不停蹄地赶往白家。
可到了白家后,打开木盒。
木盒中却是空空如也。
那幅文寅大师的画,不翼而飞了!
许老夫人翻遍了马车,都未能找到。
简直活见了鬼!
许老夫人记得清清楚楚。
那幅画是她亲手放进木盒,也是亲手带进马车的。
在马车上时,画肯定在。
她将一路上都回想了一遍,甚至想不出,画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丢的!
许老夫人回侯府撒泼,说平远侯派人偷走了画。
平远侯压根不知,而是反找许老夫人要画。
“才借给你,你就说画丢了?我看你就是想把画吞了!”
“……”
“……”
无论怎么争吵,都吵不出个所以然。
平远侯不认,许老夫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另外想办法。
这时,许老夫人想到了慕颂宁。
她说她那里还有一幅文寅大师的画!
还是新画!
如果能卖出去,定能买个好价钱。
或许……她院子中还有别的值钱东西。
如果直接能找到银票或者金锭银锭,更是再好不过。
许老夫人对慕颂宁财产觊觎之时。
慕颂宁已经拿到了画——那幅被许老夫人“借”走的画!
她让莫问声帮她弄回来了。
就算十六万两对她来说不是大钱,也不会平白送给那个老太婆!
三更天。
万籁寂静。
慕颂宁已经进入了梦乡。
小院墙上有一个黑影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