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瞪着慕颂宁,“你还想对我老婆子动手不成?让开!”
慕颂宁丝毫不让,“你污我名声之事,得说个清楚,你和我一起去见官,谁是谁非,各自拿出证据,自然能断个清楚!”
“……”
王氏一听见官,有些慌乱。
什么也没说,绕过慕颂宁便要跑。
慕颂宁伸手扯住王氏的胳膊。
王氏挣脱不开,开始放声大嚎起来。
“哎哟!哎哟!动手了!动手了!疼死我了!大家评评理啊!这么多人都敢打人啊!”
“……”
“我打没打人,这么多眼睛都看着呢!”慕颂宁高声道,“麻烦哪位帮忙报个官,多谢!”
“我去!”有人喊了一句。
看热闹的人愈发多起来。
舆论的风向,也悄悄发生变化。
“怎么不敢对峙?怕不是真在污蔑吧?”
“侯府这位慕小姐敢报官,似乎底气更足呢……”
“……”
王氏走也走不了,辩也辩不过。
气的一个劲儿对慕颂宁破口大骂。
慕颂宁压低声音在王氏耳边提醒,“一会儿官兵来了,是我把你与逃犯勾连的证据交出去,还是将你儿子怂恿书童纵火之事公之于众,你自己决定。”
“……”
王氏瞳孔紧缩,不可思议看向慕颂宁。
慕颂宁和离之时,只拿了拓本出来。
原本那封信,她还原原本本保管着。
她挣扎得更加厉害。
正在这时,一队官兵自远处赶来。
王氏一眼便认出,来的那队人,正好是那日抓她入大狱的护城卫。
领头那张冷峻的脸,她太熟悉了!
现在想起那日在大狱中的情形,王氏还觉得两眼发黑,腿肚子打颤。
“发生了何事?怎么聚集了这么多人?”左正冷声问道。
慕颂宁放开了王氏,双手交握,对着左正行了个礼。
“这位大人,这个人,她在这里造谣生事,还请您能帮忙做个主,帮我们辩一辩是非。”
“我与她儿子和离,带走的只有自己的嫁妆,她却造谣说我恶意搬空了她家,我有嫁妆礼单为证……”
左正看向王氏,“可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