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了一路,祁辞溪感觉自己的表情都有点僵硬,脖子更是又僵又酸。
只能不着痕迹的,揉了揉脖颈。
他动作从容散漫,团团看着觉得酷,也举起自己的爪爪去揉脖子。
却突然现,自己没有脖子。
团团的目光瞬间变冷,不系,脑大窝的脖子去哪里惹?
找了好一会儿,团团终于现,自己原本就不怎么明显的脖子,它彻底消失不见了。
嘴角上的冷笑都绷不住了,委屈的垂了下来,安静的把自己往角落里一塞。
心中无声咆哮。
吼——
吼吼——
脑大窝的脖子哇——
悲伤至极的爪爪无处安放,无措的想要去找许久之前就不见的腰腰。
小崽子现了,还是找不到!!!
脑瓜一扭,最先看见的是脱了外套,穿着宽松灰色打底的六锅锅。
虽然衣服很大,但是看的出有腰腰。
眼睛再一转,再边上一些的五锅锅和大锅锅。
一个穿着收腰大衣,一个穿着合身的西装,那劲瘦有力的腰身,个个都让人眼红。
团团又快的看了一圈,现六个锅锅,没一个找不到腰的。
甚至就连粑粑、妈妈、爷爷,都有自己的腰。
团团用爪爪捂住自己的嘴巴,忍住不要哭出来,因为她现一个令人悲痛欲绝的真相。
全家好像只有她这个气家脑大,没有脖子、没有腰腰。
祁辞修他们后知后觉,现团团吃着吃着,不知道怎么就把自己吃自闭了。
团团既悲伤,又忍不住一遍遍羡慕的看几个锅锅挺立好看的脖子,以及让人眼红的腰腰。
离她最近的祁辞溪奇怪,“小崽子,怎么了?”
悲伤的情绪瞬间在心底逆流成河。
锅锅不废懂的,一个没有腰腰和脖子崽崽的悲伤。
不行,不能让锅锅们看笑话,脑大窝要有脖子和腰腰。
团团一边哄自己,一边安抚锅锅。
“窝没系哇!”
还怕六锅锅不相信,再次强调。
“六锅锅,窝真哒没系哇!”
其实有一个小胖崽,已经在默默的碎掉了。
团团奇奇怪怪的,回去主动拿着煎饼果子上楼,也不嫌上楼台阶难爬了要锅锅抱了,自己哼哧哼哧的爬楼梯。
给完妈妈煎饼果子之后,许久不见的宝宝哑铃被搬了出来。
虽然地上有毛毯,但祁辞年怕不够舒服,又给团团铺了一块小毯子,让她在上面坐着举宝宝哑铃。
祁辞修他们忙着将买来的东西归类收纳。
进出客厅时,就会看见团团一会儿在举宝宝哑铃,一会儿跟着平板放出的音乐哼哧哼哧的跳动。
团团锻炼到气喘吁吁,汗水都打湿了里面那件衣服,觉得很不舒服。
被顾挽清带去洗了个澡,又生龙活虎的抱着铅笔和一本草稿本,趴在客厅沙上写写画画。
祁晏风尘仆仆的回到家时,祁家大宅里的佣人都回去了,但到处挂着红灯笼。
走进主宅后,一眼就能看见一个滚圆的小团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沙上。
厨房、储物室里时不时的,传来几个儿子的声音。
顾挽清从楼上走下,看见回来的祁晏。
“回来了!”
祁晏颔,温声道,“嗯!”
团团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