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地主的话一说完,在场的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不行,陈地主,莲花这样是就这样过去了,那是的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呀,不能啊,连个婚礼都没有,哪能叫成亲啊。”赵银花见白莲花被两人抓住,不由喊了,起来,同时哀求的看向王氏和陈地主。
“娘,娘,救救我,救救我。”绕是白莲花已经知道自己肯定是得嫁给陈地主儿子了,但也没想到,就这么就过去了,肯定也是大红花轿抬着过去的啊,现在过去叫什么,以后她还怎么抬头做人了。
赵银花哀求的声音,和白莲花的惊慌声,传到王氏的耳中,王氏却连半点反应都没有。
“嚎啥嚎,现在嫁过去,以后嫁过去,有啥不一样,反正都是陈家的人,赶紧跟着走吧。”王氏不耐烦的看着白莲花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着陈地主。
“陈地主你可要说话算话,莲花就跟着你们回去了。”
王氏的话一说完,陈地主朝抓着白莲花的连个长工使了个颜色,两人一个用力,拖着白莲花就往门外去了。
原本还在哭喊的白莲花,此刻仿佛丢了魂一样,也不哭闹了,愣愣的被陈地主他们带走了,临别事,她定定的看着白家宅子里的人,眼神从他们身上划过,随即笑了起来,严重闪过一抹狠历。
随着陈地主他们的离开,胖媒婆也跟着走了,原本还拥挤的院子里,顿时变得空荡荡的,赵银花愣愣的看着院子。
她女儿,最得意的女儿,就这么被带走了?
是夜,晚上,百香楼的后院里,一个黑影闪过,最后落到一颗大树后面。
季临渊静静地站在那里,黑影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
“公子,白家村的事儿,解决了,白莲花已经被带到陈家了。”
黑影的话一说完,季临渊没有出声,颔首点了点头。
“俞叔说,房子已经找好了。”
“嗯,下去吧。”
黑影的话一说完,季临渊低低的声音响起,随着季临渊的声音落下,黑影一闪,消失在了院儿里。
第二天一早,白玉的房门被季临渊敲响。
白玉刚起床,正准备梳头呢,就听到敲门声,一开门就看见季临渊站在门口,惊讶的开口。
“临渊?你怎么这么早?”
白玉披着头发,手里拿着梳子,神色还有些没睡醒的迷糊,手里季临渊见她这样,心头微微一跳。
“嫂嫂。”
“嗯?有事?”白玉看着季临渊微微挑眉,拿着梳子转身进了屋,季临渊见状,跟了上去。
看着正在梳头的白玉,季临渊抬了抬手,却又想到什么似得将手放了下来,随即又抬了抬手,反复几次,坐在那里正在梳头的白玉看不下去了,轻叹一声转头看向季临渊。
“你是要给我梳头吗?”
啊?
听到白玉的声音,季临渊有些发蒙,愣了愣,随即点了点头。
“嗯。”
说着,顿了顿:“嫂嫂,怎么知道?”
季临渊的声音一落下,白玉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镜子。
“诺。”
从她坐在这里,就看见季临渊在她身后,抬手又收回去,抬手又收回去,整个人宛如一个智障。
季临渊看着白玉面前的镜子,俊俏青涩的脸庞,爬上了一抹绯红,一想到刚刚自己的样子,嫂嫂尽收眼底,季临渊整个人就有些不好了。
但还是从白玉的手中将梳子接了过去。
乌黑的头发,软软的披在白玉的肩上,季临渊小心翼翼的拿着梳子,一寸一寸的梳着白玉的头发,脑海里浮起一句诗来。
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
腕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临渊,你不会是有心上人了吧,这学梳头以后好给你心上人梳啊。”
思索间,白玉的声音陡然响起,让季临渊回过了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