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星里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风景呈现一条直线倒退,思绪飘向远方。
她不太清楚羌活带她去哪里?
还有是什么样的花瓶?
羌活坐在旁边假寐,刀削的五官没看到眼神少了些凌厉
他们到了目的地以后,羌活是带她后门进去的。
前厅这个时间应该员工都入席了,要是现在进去怕的会引起不小的骚动。
严星里在的复式三层楼上,她趴在栏杆看着宴会厅的人来人往。
她刚刚在后门看到了年会的字样。
这种场合,他带她来做什么?
“严小姐。”孙琳凑了上来。
“什么事?”严星里总觉着她对她有着不善的意思
“说真的,你出席在这种地方不太合适,我希望你找个借口先行离开。”
羌活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物,能站在他身边的必须是身份地位相匹配的。
“噢?”她说话成功引起了她的兴趣
“孙秘书,你是觉得要什么样子的才叫合适?”
她这番话怎么不对着羌活说?
柿子专挑软的捏。
“严小姐,你知道站在羌总的身边要应付多少事吗?可不是当个花瓶就行了。”
孙琳始终一副老狐狸的样子,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了。
严星里笑了笑,“我相信羌活会考虑这些问题的。”
谁还稀罕去做花瓶了?
但是她一副谈判者的姿态过来跟她说,她就不爱听了。
仿佛好像是她死皮赖脸的缠着羌活一样。
“……”
孙琳笑了笑。
这个女人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打。
羌活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看到走廊上的两个女人,他迈着修长的腿上前。
“在聊什么?”
他幽深的瞳孔锁住严星里。言外之意叫她别惹事,做过安静的花瓶。
严星里读懂了他的意思,也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她怎么受的气越来越多了……
羌活、沈瑶、现在还多了个孙琳,当她好欺负是吧?
孙琳那职业的微笑,“我在夸严小姐长得好看呢?严小姐是吧?”
孙琳给她投了个警告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