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明白了,贺杳杳以为他们要待在这里陪乔知语,准确说,是以为他想陪着乔知语吧?
再以这家伙的思维发散一下。
她说不定已经觉得他心软想回头,跟乔知语再续前缘了。
盛渊松开两人紧握的手,顶着她不可置信的目光,向护士借了纸按在在她的掌心。
他擦干净那些因为主人心绪起伏产生的焦虑。
然后说:“等护工来了我们就回去。”
明明一直在一起,贺杳杳却完全没发现他联系了护工是吗?
这都不是紧张了,这得是巨大的惶恐和害怕吧?
盛渊无奈摇头,说道:“这么久了,你还觉得我放不开以前?”
他好像没有表现出吃回头草的迹象吧。
乔知语救了他归救了他,他也确实感觉乔知语对他的感情不像假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和乔知语,已经是过去式了。
贺杳杳见他神色坚定,没有动摇的迹象,咕哝了句什么,才点头。
“你没被她迷惑就好,女人的后悔不值钱的,她之前不珍惜你,之后更不会珍惜。”
贺杳杳好像没发现自己连带着骂了自己,重新恢复了风度,微笑着看盛渊跟护工交代乔知语的情况。
晚上回去的时候,盛姐姐的埋怨,她都一力承担了下来,被骂了也高高兴兴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盛渊是被护工的电话吵醒的。
“盛先生,病人不肯治疗,她说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