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菁禾没有再多看一眼孟霁寒,径直开车离开。
孟霁寒能感觉到身后同事同情的目光,也能听见其他人压低的议论声。
那瞬间他的双手紧紧攥住,指节发白。
却也只能强撑着扬起笑容,和其他人礼貌地道别。
直到回到家里,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他没开灯,坐在沙发上,眼角通红。
梁菁禾回到家,一片黑暗。
她打开灯,才看见沙发上的孟霁寒,不由皱眉道:“为什么不开灯?”
无人回话。
梁菁禾皱眉,语气郑重:“我们好好谈谈。”
孟霁寒此刻才像是被唤醒,苍白的脸上有了些波动。
他像是真心地在询问:“谈什么?谈你和你的前当事人是什么关系吗?”
梁菁禾烦躁换鞋,一昂头,冷冷地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孟霁寒勾起嘴角,平静地看向她:“那你想说什么?”
梁菁禾深吸一口气,走到孟霁寒面前,半蹲下:“唐嘉泽和他妻子没有感情了,他们不离婚,强行凑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孟霁寒心一颤,这就是她想跟他谈的话?
谈其他的男人?
孟霁寒扯出自嘲的笑,突然轻轻地问:“那我们呢?我们还有感情吗?”
梁菁禾立刻站起身来,身上气势一冷。
“我们现在是在聊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