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文轩带到领事馆一旁的旅店,找了两间不起眼的屋子,把文轩安顿下来,这时已入四月,文轩常常热到浑身像烧了一样,全城开始停电,我不忍心把文轩泡在冰水里,于是自己去泡,然后与文轩一起躺在床上,这个时候他就会很自然的靠上来,他在迷梦中会抚摸我的身体,有时他难受,带着软糯的声音求我,他说周佳,你摸摸它……我也为他沉沦过。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在他病倒的天那个清晨我记得天蒙蒙亮时,他还冲我撒娇,求我吻它。
这一会儿,我回房间整理写给他的信,他便来敲门了,他说,郁医生,你在里面么?
我打开门,他并不拿眼睛看我,有一种天然的羞涩出现在了他的脸上,他进门转了一圈,看见了放在我书桌上的那封诀别信,他眼圈瞬间就红了,他拿起那信,翻开读了读。而后把目光转向我,他说,郁医生,你是不是已经看了这封信?
我点点头。
他跌坐在桌子前的椅上,渐渐抱住了头,我走过去,轻抚着他的头,他用浓重的鼻音说话,他说,过去的那些天我是不是很不好?
我说,你只是不清醒。
文轩说,我今天来此是与你道别的。
我看着他,心中生出一种计较来,说,你去哪里?
文轩说,我也不知道,或者先回国完成学业。
我呼出一口气,然后呢?
文轩说,然后?然后我会去一个常年下雪的地方定居。
我脱口而出,我也可以去么?
文轩抬头,看着我说,我希望你去,我一定会热情接待你。所以,谢谢你保存了这封信,以及,谢谢你照顾病重的我这么久。
我问,怎么,这就走了?
他起身,正想作别,我跟着问,没有一丁点的表示?
他怔住,说,你要什么我可以给的都会拿给你,我……
我走近他一步,说,我有点想要这个,我一口咬住他的唇,我胆子大了起来,在他迷糊中可以求我为他做,醒了为什么就不行了,我稳了一会,就没了力气,我现引领我的变成了文轩,他陶醉于此,不能自拔。我终于把手伸向了他的裤带,他也没有阻止我。
我好奇,睁开眼,离开他的唇,沙着嗓子问他,你不阻止么?
他的眸子清冷,唇却艳红,他说,你有恩于我,我今天任你作为,不过,过了今天,我们也不必再见,你的恩我就算是还清了。
我放开了他,指了下桌子上的信,对他说,带着你的信,走吧,我不要你现在就还清,天的恩情你当你一次就可以还清吗?我要你用半辈子来还!
文轩走出门去,我听他轻轻关上房门,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或者我在雪灾生时就该这样哭了,在我失去原来的身体时就应嚎啕大哭了。
我那时就该问问我的哥哥,为什么要把我救到这个身体中来,为什么救到这个身体后会对我说不再喜欢我了,要我离开。
我那时就该想到我追不回小白包子了,他喜欢周佳,那就说明他天生不喜欢样貌清冷的郁青青。
可我还是与他亲密,他朦胧中说的那些事情,我因宠他都会为他做,他清醒后竟然认为与我做一次就可以一笔还清!
我哭累了,想,天下那么大,我还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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