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阿福端来熬好的中药。
“盛姑娘,该喝药了。”
盛夏望向那碗药,勾勾唇角,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晚上
一道道雷不见停的意思。
“叩叩——”
“谁?”
“师兄,是我。”
门应声而开。
高大的男人看到门外小脸苍白的女郎,因为害怕,肩膀隐隐有些发抖。
“进来吧。”
许闻洲侧身让盛夏进屋,递给她一块泡过热水的毛巾。
盛夏没接,安静的站在那里。
男人握起盛夏的手心,果然有些凉。
轻轻擦拭,驱赶寒意。
盛夏眨巴着桃花眼打量他,只着里衣看来他刚刚准备睡觉又被自己叫醒。
外面那一层是披上去的,也许是刚刚出来急的原因。
“师兄,打雷!”
话落,伴随着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盛夏娇小的身躯微微颤抖,“怕”得很明显。
不由自主地朝着许闻洲的方向挪动了几步。
瞳孔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无助,让人心生怜惜。
许闻洲没有拒绝,长臂揽住盛夏,深邃的眼眸盯着她:
“师妹,你病还没有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似警告。
盛夏故意不懂他的意思:“师兄,我错了可阿福送来的药好苦,你喂我好不好。”
刚下去休息的阿福正在思考,以后盛姑娘的药一熬好,还是直接送给少爷吧。
厢房内,许闻洲坐下,拉出一张凳子,示意盛夏也坐下。
盛夏当没看见那张凳子,跨坐在男人的膝盖上。
男人正襟危坐,没有拒绝。
盛夏一只手臂缠上许闻洲的肩膀。
食指推离他喂过来的勺子,挑衅道:
“像昨晚那种。”
许闻洲照做了。
却含着那汤药,盯着盛夏的唇瓣。
想喝吗?自己攀上来。
盛夏眼里暗芒流动,故意吮出声。
黑暗中,一点点声音都会被扩大,越来越大声。
许闻洲呼吸忍不住加重,捏住盛夏的下巴,她太乱来了。
还是自己亲自喂会快一点,喂完药她快点回去休息。
某人的小舌头怎么会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见许闻洲败下阵,盛夏才算满意。
也因为男人的反攻,呼吸有些急促,接吻太久体力不支
头靠在许闻洲的怀里,贝齿微张。
她喜欢这种同甘共苦。
如果许闻洲能更疯狂点的话
待喝完这碗药,盛夏娇气开口:
“师兄,抱我到床榻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