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操场上,一群人扒在田径场的围栏上往里看,还有一群人御剑占领高处视野。
仔细一看,几乎都是女修,偶尔有几个扭得十分妖娆一脸陶醉的男……姐妹。
曲荷将她们几个护在中间,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暴力开路:“让一让嘿让一让,这有一个快考试的丹修!”
丹修考试难度之高,举校皆知,惹怒这群准精神病患者后患无穷。开考前节骨眼上,大家几乎都会为他们让道。
于是她们顺利得到了最前排的观赏位置。
正巧这时乌云散去,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距离荆连歌最近的打坐体修身上,一颗从喉结滑过锁骨的汗珠。
她眯了一半的眼睛登时就睁大了。
而那颗汗珠还没流尽,继续沿锁骨向下,滑过一座隆起的山包,八块褐色巧克力,再往下……
荆连歌屏住呼吸,直勾勾地盯着,然后遗憾地发现他穿了裤子。
她眨了眨眼睛,向四面八方看去,在月光下,坐了一地白花花、黄灿灿、黑黢黢的巧克力块!
我靠!这谁能不爱?
再看向自己这边,无数双如饥似渴的眼神绿油油,一个个恨不能练成观芥目。
她听到身边有人感叹:“我跟你说,自从我定期来这里之后,生理期都规律了。”
那肯定,这场面,雌激素不得库库分泌。
“要是学校能颁发流动红旗的话,我第一个投给体修系。”
荆连歌赞同地点头:利己利人,值得鼓励。
“哎你知道吗?最开始田径场没有围栏的,但是因为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校长怕这里变成那啥现场,就给装了。”
荆连歌和那个女生不约而同地“啧”了一声。
哎对了,室友呢?
她四下搜寻,艰难地在人山中找到了熟悉的脸——
刘弦已经烂醉,举着酒瓶子高喊:“脱了!都脱了!”
曲荷手肘弯曲握紧拳头,跟他们对比着自己的肱二头肌;
许容月皱着眉,表情严肃。
嗯……表情严肃地审视着巧克力块,时不时抬抬眼镜点点头。
荆连歌的酒劲上来了,头重脚轻,脑袋晕乎乎的,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一会儿看到颜色各异的巧克力块在眼前排成队,一会儿看到长相刚猛的体修学长一脸娇羞:“学妹不可以”,一会儿看到两座白色山包在眼前抖啊抖。
那山包抖了半天,她实在没忍住,上手捏了捏。
咦?软的?
这学长还是个男妈妈?!
简直仙品!
她就快闭上的眼睛撑住了一条缝,视线往上,想看清他的脸。
下一秒就被曲荷响亮的嗓音贯穿耳膜。
“小荆你耍流氓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