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话我都白说。”马希然无奈。
江若夏偏过头去,马希然满脸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
江若夏一下笑出声来,“我都知道。”
马希然不动声色翻了白眼。
这晚,江若夏在公寓里等徐知珩来处理伤口。
“已经九点多了,还来不来啊。”江若夏窝在沙自言自语。
江若夏和茶几上的药品大眼瞪小眼。
平常徐知珩八点就会准时来敲门,这都九点多了。
不来了?
那伤口怎么办?
江若夏拿起手机,要不要打个电话?
可能他现在还在忙,工作还没有处理完吧。
再等等吧。
直到快十点,江若夏接到徐知珩打来的电话。
“今晚事情比较多,我就不过去了。”徐知珩柔和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
江若夏听见他的声音,才把心放到肚子里。
“那你的伤,今晚别忘记找医生换药。”江若夏闷闷的,似是有些不悦。
“好。”徐知珩低声,“听你的声音,是哪里不舒服吗?”
徐知珩觉察出她的不对劲,说话带着些鼻音。
“没有,你也别忙太久了。”江若夏抬头对着天花板放空。
“好,早点休息。”
江若夏挂了电话,无力的放下胳膊,手机砸在沙上。
有伤不处理,还在忙工作。
这个男人,还会和她玩欲擒故纵。
好啊,那就看看谁更高明。
江若夏娇蛮冷哼。
徐氏集团。灯火通明。
办公室里寂静得连根头丝落地都可以听见。
徐知珩稳坐在中央偌大办公桌的后面。
浓眉下的阴影,和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让人琢磨不透。
干脆的脚步声传来。
“这是监狱严主任和那个小狱警的资料。”顾邢恭敬的拿着文件袋递来。
闻言,徐知珩的目光狠厉,慢慢拿出文件袋里的纸张。
“严杉和刘弘易是老乡,他们两个一起从县城打拼出来,刘弘易从前在市白手起家,严杉没少助力,两人是很好的兄弟。”
刘弘易就是刘伯。
没想到这个严主任和刘弘易还有这样一层关系。
徐知珩看着资料上的照片,看得出两人年轻时意气风,后来实属不幸,落得今日的结局。
“之后,严杉来到京市的监狱工作,刘弘易也在市结婚生下了刘诚。后来,生意潦倒,他的妻子就提出离婚带着刘诚改嫁给市的另一个富豪,他孤身一人。江小姐的父亲恰巧在市出差,邀请刘诚来到京市做管家。再后来,就是现在了。”
顾邢简要说明了调查的结果,徐知珩跟随他的语浏览资料,目光深邃。
“失踪现在还能找到人吗?”徐知珩冷声。
顾邢敛眸摇头,“很难。”
徐知珩知道言下之意,八九不离十,人已经不在了。
这背后究竟是谁在操纵一切。
只是单纯为了江家的财产吗?
徐知珩眉头蹙紧,捏了捏鼻梁。
“那个小狱警很简单,和刘弘易这件事没什么交涉。”顾邢开口。
“但他的举止很奇怪。”徐知珩闭眼沉声到。
“他的确收了钱,监狱里的其他狱警也调查了,都只是收了封口费,不许说严杉莫名离职的事,但具体的细节,他们一概不知。”顾邢毕恭毕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