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我就有些哀怨。
当时军训完我就把军训服的裤子扔了,很大原因就是经常在操场席地而坐,裤子染上色了。
穿着拖尾礼服在跑道上走一圈,我这衣服基本就是个次抛。
所以我才买了黑色短款。
但做什么事就要穿什么衣服,怎么说这也是我第一次举牌,我当即决定,过些天再去挑一套。
这次,挑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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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眉头刚要舒展开,宋知宜便拍了拍手,开口道:“算了,别买了,我觉得你的眼光还有待提高。”
“为了回报你刚刚给我按摩,裙子的事就交给我,保证让你成为这届运动会最亮眼的一位。”
我直觉这句“交给我”不会便宜,便要推脱。
但宋知宜没给我机会,直接去联系设计师。
我拦都拦不住。
挂了电话,她还不忘叮嘱,“还有啊,我听说口腔医学院的那个交换生回来了,你要注意一下了。”
“我注意什么?”
“她对你男朋友,心思不纯。”
“而且我打听到,他们口腔院这一次举牌的,就是她。”
“所以我们更不能输。”
“我的司机到楼下了,走,去找设计师量尺寸。”
我有些懵,便顺从地被她牵着走。
一直从我的床位走到门口,在即将开门的那一刻,我才回神,猛得往回拽宋知宜,“等会等会!太突然了这!”
“突然什么突然,还有半个月就运动会了,你不抓紧时间,到时候穿什么?”她一边说一边往外拽我。
我回拽,“不行,你的裙子太贵了!”
“好看就行!”
我们就这样来回拉扯,还伴随着不同分贝的嚎叫。
“不行!”
“为什么不行!”
“太贵了!我不好意思接受啊珠珠!”
“都说了是为了回报你给我按摩!”
“我也没按什么…”
“我舒服了我开心,别墨迹,走!”
就这样,我被宋知宜驾着,塞到了她的车里。
被拽出门的那一刻,我是熄了火的。
因为我怕我在楼道里挣扎,会吵到别人。
现在坐到了车里,我终于再次得到了机会反抗。
我刚要说些什么,宋知宜便像是预料到一样,开口打断。
她见我实在为难,使出了杀手锏,“其实我这也不全是帮你,我也是有私心的。”
“口腔学院的那个交换生,跟我有点过节,所以我想让她难受一下。”
“你是帮帮我,还是帮帮我?”
“再说我本来也就该做新衣服了,带你去就是顺手,这回还不行吗?”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拒绝。
设计师十分专业,量完尺寸回来,天还大亮。
我们俩走在回寝室的路上,聊着八卦。
突然,前方五十米处走来了几个女生,抱着胳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