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靠近宋轻白,就被他顺势一拉,跌到他怀里去了。
“”
陆锦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禁锢的死死的,那人下巴习惯性的置在他脖间,吸着他肌肤传来的好闻的皂角香味。
好一会儿才闲暇懒散的回他一句“他现在就如陷入情爱的毛头小子一般,哪里有精力去窥探我言语中的真实性。”
陆锦被他头发蹭的脸痒痒,嫌弃的脸稍微往旁边一转。
“你如何得知他会因为小郡王妥协?这几日我跟在你身边,好像未见你与军医交涉。”
他指的是刚才宋轻白对张礼说的那句:这几日军医来报,郡王带来的男子总是自残
刚刚在屏风里头,他听得膛目结舌,宋轻白张口就是谎话,嘴里没几句真。
但偏偏那笃定的语气,让人听起来好像真实的不像话。
陆锦不理解。
而此刻温香软玉在怀的宋轻白兴致一来,就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心口带,抵着他耳垂,嗓音低低的跟他讲解:
“他的伤看起来比前几日还要重,这里的绷带都快被血染红了。”
指尖碰到坚硬的胸膛,让陆锦沉默着闭了嘴,偏偏那人还不罢休,徐徐说:
“这里戒备森严,所以排除外来者对他的攻击。”
“有些伤,只有他自己不想好,才会一直严重下去的。”
“而小郡王,我也是再三拿来试探才敢确认是他的。”
“”
陆锦眼睁睁看他说完,方向一转,亲了亲自己的手背。
他喃喃说“有些人一碰到情呀爱呀什么的,都会自我折磨。”
“”
陆锦沉默震耳欲聋,尤其是见宋轻白时不时蹭着他脸
为什么他的情况是反着来的?!
有些人是自我折磨,而宋轻白,是往死里折磨自己!!
寻乐子吗
秋阳斜照,树影婆娑,空旷的练武场上被一排排新鲜药草覆盖,放眼望去是一片绿意,散发着刚采摘的清香。
林斐之前面跑的太厉害,稍稍一停,被这味道呛的“哈秋”一声。
被日光晒得有些泛红的脸颊,这下子红的越发厉害了。
“不是吧?”阿那苏祈不知何时从他身后钻了出来,怀里抱着捆草药。简单素衣青布裹身,但是她却笑得明媚:
“你们中原的男子,咋跟小姑娘一样娇气,这就打喷嚏拉?”
“”
林斐之急着出来找还没上药的张礼,猝不及防又见到了这冤家,心里浮现出一层烦躁,瞪了她一眼就往前走。
“欸!你别走呀。”阿那苏祈干一天活了,好不容易逮着个好玩的家伙,哪里肯放过,屁颠颠跑过去缠着他说:
“听说那天那个凶巴巴的官员,是你教书少傅阿?按你们中原的规矩,你平时要是完不成课业,是不是有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