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从来没出过血液基因缺陷,爷爷当初是怎么找到解决方法的?”千澜有些担心不靠谱。
“家族已经展数千年,老爷子有些私藏很正常。”千父看自己儿子皱着眉头,自己心里也跟着打鼓,但还是坚定道:“这个方法没有副作用,治不好也可以找找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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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都支撑下来了,你还怕什么?”千父到底是长辈,比千澜镇定多了。
千澜又喝了一口果汁,千父的话很有道理,是他自己的问题。
这几天相处中,他似乎越来越无法放心她的所有事情。
大概天下间的哥哥都是这样吧。
自我说服后,千澜总算有心思吃完早饭继续工作,千父则是默默拿出老爷子:
爸,多找几个方法?小千现在依然很孱弱的样子。
老爷子:在找了,过几天记得全家回来吃饭。
千父笑着回了句好。
上午点左右,千凌终于头脑昏沉的醒了过来,睡太长时间,她整个人有些思维混乱。
漆黑无光的房间里十分寂静,只有窗外大雨拍打玻璃板的声音。
“下雨了?”
千凌来这里还是第一次碰到下雨,她偷偷掀开窗帘露出一条缝隙。
灰白色的日光投射了一小柱进来,打在她捏着窗帘的半边手腕上。
密密麻麻的痒和疼瞬间由手腕处泛开,她还什么都没看到,就疼得缩回了手。
房间恢复黑暗,寂静的空间里,只有千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她面色苍白,缓了一小段时间,摸过桌面上的手机,按亮屏幕找到床边墙上开关的位置。
随着开关按键'啪'的一小声,房间灯光大亮,千凌这才看清自己的左手腕。
莹白的肌肤如同被火燎过,日光照射的面积不宽,一条明显食指粗的红痕,像断开的红绳侧烙在手腕上。
上面是稀稀疏疏的小水泡,有种又刺又痒的灼烧感。
好在沐光不长,红肿的地方暂时没有皮开肉绽。
“醒了,小千,妈妈看到你房间灯亮了。”
正在想怎么掩下这件事,房门就被人轻轻推开。
千凌条件反射的将左手藏到背后,平日柔软的薄被摩擦到伤口后,竟引出更强烈的痛感。
千凌皮肤本就敏感娇嫩,此刻更是疼得面无血色,额际出汗。
千母手上端着一杯葡萄果汁,先放到桌面上,转身就要来到千凌床边。
千凌忍着疼,维持着住表情先一步下了床,“妈妈,我先去刷牙洗脸。”
她的语气既轻又淡,一如往常。
听着确实不会怀疑,但千母鼻间,却嗅到一股甜腥中掺杂着莫名花香的气息。
千母看她已经去了洗手间,没法拉回来询问。就循着气息搜寻房间。
她认定这个血腥味来自她女儿。
只有千凌,才会有那么特殊的香气,平日在她身边闻着淡,有一天还会换一种香味。
她一直以为是香水。
现在掺杂在血液里,闻着奇香更浓郁了些。
很快,千母就在薄被上看到晕染开的些微血迹,像不小心刮蹭开,香气几乎要完全掩住里边的血腥味。
她神情倏然严肃起来。
千凌和她一样不会来月经,薄被上分明是受伤的血迹。
表情越严肃千母的内心就越着急,她还不知道伤口的范围和事情的起因。
等到千凌从洗手间出来,房间已经不止千母一人。
千父和千澜也同样围在她洗手间前。见她出来,千澜先伸了手,揽住妹妹肩膀去到沙上。
葡萄果汁旁边是个小型医疗箱。
“说吧,伤哪里了?”
千凌穿的无袖睡裙,手腕向内,一时也没被现。
千澜在看到他妈匆忙下楼拿医疗箱,也顾不得问,和他爸一起跟上来了。
一小块血迹挥开就没味了,但千母不会无的放矢。
果不其然,在千凌出洗手间时,浓烈的香味混杂着甜腥味几乎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