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在网上声泪俱下的控诉顾亦辰的渣男行为,最终总结出两个字,要钱。
可现在顾亦辰都破产了,哪还能像之前那样整天整天的给孙曼妮发红包。
孙曼妮见找不到顾亦辰,便想尽办法找我。
据闺蜜说孙曼妮不知从哪搞到她单位的地址,大着个肚子坐在大厅里,闹着让闺蜜给我打电话。
“我才不给你打呢,这个颠婆。”闺蜜给我说的时候仍心有余悸。
她吓坏了,喊保安才把孙曼妮赶走了。
后来孙曼妮便在网络上销声匿迹,据知情人透露,她重操旧业,打掉孩子又给人当小三去了。
半年后,我正在家赶稿子,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妙妙。。。。。。”
对方一开口,我便知道是谁,直接挂断拉黑,不给他狗叫的机会。
只是我没想到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接顾亦辰的电话。
他自从破产后便每日酗酒,妄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刚喝完酒,可我却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他便吞药自杀了。
在葬礼上,婆婆哭的不能自已。
顾亦辰的好兄弟张建递给我一封信,说是顾亦辰临死前写的,务必要交给我。
我看都没看,直接放在蜡烛上烧了。
张建没料到我会这样做,气的要冲上来打我,“沈妙!你怎么这么绝情!”
我冷笑,“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他以为他死了就能获得我的原谅?凭什么?”
“你和他一丘之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什么资格说我?”
葬礼结束后我便带婆婆回了隔壁市。
后来我出版了自己的书,有了自己的杂志专栏。
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到文字上去。
虽然曾经发生的事遇到的人是我无法抹去的伤痛。
但文字是我一生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