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明慌忙摇头:“这么些年,小的可就见殿下对云姑娘一人这样过。”
云柳汗颜。
那凌乱的关系还没理出一条清晰的线来,听这话真将她折煞了。
送了镇南王府的‘贵客’走,云柳才歇下来。
最近谢秋辞和他都没什么动静,应是朝中事务繁多。
刚刚在桌上,云柳还听人说起,镇南王殿下刚回京便崭露头角,接下了彻查贪官污吏一案。
摆明了让这个刚回京的皇子去得罪人。
但老百姓们不懂朝堂上的斗争和权利周旋,只知道谁保家卫国,谁为人民做实事,谁就是值得称赞的好人。
这事做下,也算好事一桩。
想完,云柳又觉得自己待在谢秋辞身边十二年,把心思也过得太深。
累人得很。
又是半月,苏府正式设宴,庆贺乔迁之喜。
府上宾客不断,热闹红火。
苏陵川与云柳两人会面,他沉声问她:“开酒楼的感觉如何?”
这些日子苏陵川皆跟在苏老爷身后学着如何操持家中事业,比来时还要沉稳不少。
他愈发有大哥风范,云柳也当个寻常小辈,回道:“比管胭脂铺子辛苦了些,但妗芫很能干,酒楼里的姐妹也相当吃苦耐劳,我感觉很充实。”
苏陵川抽不出空去,但也知道家里这两个妹妹将酒楼操持得很好,在京城名声大作。
府门那边忽然喧闹了起来。
云柳看到了谢秋辞那张熟悉的脸。
他竟是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