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于被动,神情又野又欲。
反正是跑不掉了。
余烬故意问:“沈宴笙,你是不是不行啊?”
“我的快递拆完了吗?”
沈宴笙撩起领口往里面看,没看到订单上的任何一件,于是打横着将她抱起。
宽大的衣帽间里,窗帘紧紧拉着。
余烬被放在沙发上。
她咬紧下唇,羞耻地缩了下脚踝,结果被大手握得更紧。
“别动。”
沈宴笙眸***浓,他用那只戴着婚戒的手,将一条黑色皮质腿环在余烬大腿上扣好,腿环上面挂着一只铃铛,动一下便叮当作响。
动作强势却不粗暴,不至于弄疼,又让她挣脱不了。
余烬没反抗过他。
她低估了沈宴笙的报复心理,最终在戏弄过他的衣帽间里,付出了高额的代价。
男色误人。
这一晚确实很快乐,余烬在久违的温度中沦陷沉迷。
准备洗澡时她才恢复理智。
余烬脸色一变,兔子一样从沈宴笙怀里跳下来,干脆利落地一把关上房门。
“先别进来!”
沈宴笙摸了摸鼻子。
心想自己是不是太手下留情,以至于余烬不仅有力气乱跑,还有力气把他关在门外。
早知道她体力这么优秀,就应该多换几套衣服才是。
还好她想起来了。
余烬光着脚跑回床前,将一只破旧的兔子玩偶塞进柜子里,它身上打了不少布丁,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
她不想被沈宴笙发现,不管他能不能认出来。
沈宴笙本以为她卧室太乱,怕被看到。
进去以后才发现不是。
卧室里陈设简洁,白墙与原木家具自成一体,干净得跟没人住过一样,像开发商糊弄客户装修出来的样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