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辜负真心的人,是要吞一万根针的。”
傅宴安愣在当场,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他的胃,指甲深陷,鲜血淋漓。
他白皙的额头上,冷汗津津。
“傅总积点德吧,让舒月睡个好觉。”
沈岸挂断了电话。
傅宴安放下手机,季南笙迫不及待的问出声:“沈岸今晚,和舒月姐在一个房间里?”
不等傅宴安回答,季南笙就为他抱不平,“舒月姐早上跟你离婚,晚上就带着沈岸去开房了!”
她仿佛想起了什么,特别夸张的倒吸一口凉气,“粥粥还跟在她身边,她这样会把粥粥带坏的!”
傅宴安把手机丢在一边,神色恹恹,“别再让我听到,季舒月这三个字!”
男人起身,头重脚轻的晕眩感来袭。
“宴安!”季南笙冲上去,扶住他的手臂。
男人将她推开,酒精在他清t?隽的脸上覆盖上一层冷色。
“你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季南笙叫起来,“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我这就开车出去,给你买胃药!”
她说完,不等傅宴安喊住她,季南笙已经冲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傅宴安,被季南笙吵醒。
“宴安!我把药买回了。”
傅宴安睁开眼睛,季南笙把卧室里的灯打开了,他头疼欲裂。
他强撑起自己浑身是汗的身子。
如果季舒月在,她会给他换衣服,擦身子,会给他盖好被子,让他舒适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