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分钟,不知哪个好事者把办婚事的主家拉了过来,主家为了图个高兴,答应了罗慧提出的要求。像这种场景在农村比较普遍,秋云结婚的前一天晚上,我父亲请来的唢呐艺术团也表演了类似的节目,当时表演这种节目的是王颖,上学时王颖和我同级不同班,所以我和她没有往来,但我们俩对彼此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因为她也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并且经常穿着短裙在校园里行走,引起了一众男生的特别关注,一些男生将她和我放在一起,说我们俩是“绝色双颖”。后来王颖嫁到了外省,好几年没有回来过,去年冬天不知为何突然返了回来,并且没有再次离开的迹象,或许是离婚了也或许另有其因。
如果知道今天会出这个插曲,或者知道主家会如此大方,我估计罗慧会多穿几件衣服或者把价钱抬得更高。因为之前我们一起在ktv当陪唱时就出现过类似的情况,那次她和几个男人事先约好的,所以她是有准备的,虽然脱一件一千块钱,但她光内裤就穿了五六条,胸罩也戴了四五只。这次倒好,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只有四件衣服,不过这也得到了不少收入。
何欢告诉我罗慧的丈夫以前在这个唢呐艺术团担任吹笙的工作,后来因为喝酒开车出了事截去了双臂,从此和吹笙无缘了。何欢还说罗慧和赵志军的关系非同一般,她丈夫明白自身的状况,罗慧能怜惜一家老小不离开那个家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所以关于罗慧和赵志军的关系,她丈夫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罗慧的表演结束后,台上走来了另一位女子,我定睛一看居然是罗娟,她当时是“夜色七仙女”中的“绿衣仙女”,她的相貌虽然和三个出色的相比稍微逊色一点,但相对来说,她也属于上等的女子,因为她和女明星范冰冰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当时很多人又叫她罗冰冰,后来别人再问起她的姓名时,她都干脆的自我介绍说她叫罗冰冰。
罗娟和罗慧来自同一个村庄,当时她们俩可以说是形影不离,罗慧离开之后她也紧随其后,只不过罗娟很快又从那个ktv离开了,因为她在另外一个城市工作的男朋友找了过来,她不想让她男朋友知道她在ktv上班,于是临时找了一份市营业员的工作,不过她男朋友走了之后她又到了另外一个ktv。罗娟上台表演的是一段钢管舞,这应该是她后来学会的,因为以前她只会简单的扭扭屁股摸摸大腿,最多再做些风骚的动作。
何欢介绍说罗娟是赵志军第二任妻子,赵志军却是罗娟的第三任丈夫,关于罗慧和赵志军的风言风语,罗娟也听过一些,不过她却对此漠不关心,这让何欢甚是纳闷。其实罗娟有这种表现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年在ktv上班时罗娟被一个男人带到了一间出租房里,令罗娟意想不到的是那个男人竟然是个打劫犯,他让罗娟给家里打电话拿二十万的赎金,否则就把她灭口。幸亏罗娟跟着男人走进出租房之前给罗慧了一条信息,报告了她的位置,这是她们俩约定好的计策,她们俩不管是谁跟男人到外面去了,必须给对方报告一下行踪,进房间之后如果一个小时之内得不到再次联系,那么另一个人就想方设法的营救。不过一般不会出什么意外,几乎没有人去打劫在ktv陪唱的女子,因为她们根本不是多么富有的人。罗慧交的几个男朋友那次算是派上了用场,他们手握钢管跑到了罗娟所在的位置,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罗娟被毫无损的救了出来。经过此事罗娟对罗慧甚是感激,这相当于罗慧救了她一命,于是她当即许下诺言说今后只要罗慧有用得着她的地方,只要她能做到,她一定毫不吝啬。所以现在就算罗娟知晓罗慧和赵志军的关系,她也会不动声色,不过这个原因我不可能告诉何欢的。
罗娟的表演结束后,我让何欢陪着我到幕后和罗慧、罗娟会了个面,兴奋之余罗慧说她和罗娟明天忙完了请我吃顿饭。隔了一天,罗慧和罗娟在她们所在的县城请我吃了一顿饭,何欢也陪同我一起参加了,看样子罗慧和何欢并不是很熟,只有罗娟偶尔会和何欢说几句话。这次小聚,我们几乎没有提及共同上班的那些往事,因为对我们来说,那是不光彩的往事,所以人前人后都尽可能的避免谈及,就像嫁到秋菊庄的叶青,在外人面前我们俩从来没提过在ktv上班的事情,我当时如果不是因为身无分文走投无路,我也不会选择那份工作,我们这次所聊的话题大多是目前的生存状况。
和罗慧她们几个一起就餐时我滴酒未沾,主要是怕影响我怀孕的身体,何欢陪她们俩小酌了两杯酒,正是这两杯小酒打开了何欢的话匣子。返回何欢家里后,她趁着酒劲说她和赵伟强的婚姻不纯洁了,赵志军告诉她赵伟强在工作的地方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了。
“赵志军的话可信吗?”由于赵志军私生活比较复杂,鉴于对何欢感情上的负责,我自然而然会多少产生一些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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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何欢认真的说。
“别人想撒谎还能让你看出来?他亲眼见到了吗?”
“他是听罗慧说的。”
“罗慧亲眼见到了吗?”
“算是亲眼见到了。”
“为啥说算是?”
“和赵伟强厮混的女人是罗慧的朋友,罗慧和她朋友聊天时说出来的。”
“终归是道听途说。”
“可是我的感觉告诉我,这是真的。”
“怎么感觉出来的?”
“就是那种事,他对我已经没有了兴趣。”
“哪种事?”我故意打趣了一下何欢,因为之前我们在一起聊天时,她从来都是尽可能逃避这个话题。
“明知故问,该打。”何欢撇了撇嘴。
“哈……”我大笑了几声。
“我们一年多都没有过了。”
“这么夸张?”
“以前他会经常恳求我去他工作的城市找他,现在他不仅不恳求我,而且还阻止我。”
“你想了?”我眨了眨眼睛说。
“哪里会不想?以前三天两头有,再不济一年十来次总有的,猛地一下停了一年多,我咋能受了?”
“自己想办法解决啊。”
“想啥办法?”
“办法多的是。”
“你说一个我听听。”
“找个情人啊!”
“别闹了,这事我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