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两人脸上都不同程度的染了伤。
南书禾喘着气,轻斥了声:“滚。”
接着她转身回了别墅,死死将门摔上。
沈漾看着南书禾的背影消失后,才龇牙咧嘴的捡起地上被揉皱的邀请函。
他艰难的走到南家的别墅门口,伸出颤抖的指尖,想要去按门铃。
但他的手足足停了十秒,却又收回来,将那张发皱的邀请函塞进门口的信箱里。
沈漾走了。
南书禾坐在沙发上,通过监控看着他走的。
只是盯着屏幕看久了,难免有些头痛。
南书禾没再去管那张发皱的纸,而是转身上了楼。
打开卧室的门时,许萧致正坐床上等她。
“怎么受伤了?”
许萧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而后走到她面前,担忧的拂过她眉角的伤口,“是沈漾吗?”
“嗯。”南书禾看见他,刚刚心里的惶恐才放下。
许萧致没问为什么,打开了家里常备的药箱。
一边像以往那样给她上药,一边轻声叮嘱:“要爱护自己的身体。”
南书禾看了他许久,兀的轻笑了声:“我有时候也不明白我自己,楚萧没回来前,坦诚的说,我好像是怀念他,但他回来之后,那种念念不忘的感觉突然散了。”
许萧致定睛看着她,等着后文。
“或许人总是善变,你们站在一起时,我才明白爱和爱原来也有区别,你始终热烈又坚定,而他却沉溺在试探里,我早就该明白我爱你。”
南书禾从没对着别人剖悉过自己的心里的想法。
毕竟不适宜伟光正的东西,应该始终藏于人性深处,不为外人所知,才能不受诟病。
许萧致微笑着走到窗边,落日的余晖散在他的掌心里。
南书禾听见他笑着说:“我知道,我原谅你了,我不介意。”
可下一秒,许萧致就跌出了窗外,南书禾立即飞身去拉,两人一同从楼上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