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手落在她的细腰,凤眸半眯地盯着她。
南知妤心底突然有些泛痒,她想看看殿下被撩拨的意乱情迷之态,便按照书中所言进行动作。
太子掐着她的腰,眼眸低垂,声音暗哑道:“娇娇女娘,怎可如此胆大妄为?”
南知妤没想到他居然在说小书生的话,殿下真是够了!
“小书生,你长得细皮嫩肉,放在家里当个花瓶也是极好的。”她若是自己接完这句话后,将来校考的话本子数不胜数,她绝对不会开口接话的。
葱白的指尖轻挑起他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挲着泛着红的脖颈。
南知妤玩心大起,并未有看见太子殿下眼底的变化,琉璃眸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轻轻吻了一下。
卫清野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吻的很用力。南知妤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塌塌地挂在他身上。
昏黄的灯光下,半人高的铜镜映着两人纠缠的身影。
太子殿下从后面抱着她,让她看向镜子里的旖旎之色。
“殿下……”南知妤羞得躲在太子的怀里,不敢再看镜中的自己。
太子的目光盯着铜镜,看着躲在自己宽大长袖下瑟瑟抖的小可怜,宽大的手轻轻拂过颤抖的肩胛骨,“真是极美。”
翌日,天色清明,又恰逢朝中沐休,今日不用上赶着去朝会。
柴回守在外面整夜,自然是晓得昨夜殿内闹得动静有多厉害。
所以,里面未曾传唤,他是万万不敢入内的,生怕触了殿下的霉头。
柴回打着哈欠,靠在门框上打盹儿。
过了小半个时辰,里面才传出动静。
柴回猛地站直身子,想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滚出去——”
柴回赶紧把推开的那道门缝隙给合上,转身对着身后等着伺候的奴才们挥了挥手,“没听见吗,还不赶紧滚远点儿?”
内殿,太子殿下穿戴好后,从梳妆台找出昨日太医给开的小瓷瓶,朝着床榻走去。
床榻内侧,南知妤是醒着的,却又困得睁不开眼。
昨天夜里,殿下磨人磨得厉害,她每每累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殿下总会有办法刺激她,让她清醒着与之沉沦。
此时听见脚步声,南知妤躺在被窝里忍不住偷偷往里挪了挪,见他神清气爽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衣冠禽兽!”
再如此不知节制,她怕是没几年可活了。
芙蓉面白里透粉,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透着几分糜艳,“斯文败类!”
卫清野听着她翻来覆去也就这几个词儿,看似凶狠的表情,却唬不住想要靠近的人,“乖,你手臂上的伤口需要上药。”
南知妤担心伤口会留疤,一脸勉强的把手伸出来,“殿下轻些,妾身怕疼。”
等太子殿下给她包扎好,抬眼就看见小姑娘乖巧地窝在被衾里,睡得很是香甜。
想起昨天晚上,她断断续续的控诉,太子不忍打搅,索性放任自己一回。
躺在榻上,与她同塌而眠,虚度时光。
等到了中午,南知妤还没有任何要醒来的痕迹,太子直接命人送来吃食。
他将睡梦中的南知妤从被窝里捞出来,柔声哄道:“知知乖,用完午膳再睡。”
南知妤困得根本睁不开艳,听见有人在她耳根吵吵,眉尖微蹙,一巴掌拍了过去。
柴回与敛月等人瞧见,月良娣不耐烦的拍了殿下一巴掌,殿下竟然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