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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三人同席(第1页)

次日正午,薛秋峂渐渐转醒,浑身酸痛沉重,一眼见侍女觅儿立于床侧,她忽地现周遭的一切很是陌生,室中陈设有序无一杂物,案、榻、屏风古朴精致,榻上锦衾华服,床侧雕栏玉砌,帘外奇花异草,香气四溢。

“觅儿,这是哪儿?”

“小姐,您忘了么?您已经同太子殿下成婚了。”

“你说什么!”她起身拽住侍女觅儿的袖子,表情不大相信,似有些恍惚迷茫,“我和表哥已经成亲了?可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什么也记不起来?”

觅儿眼神躲闪一瞬,对她解释道,“小姐,您向来不善饮酒,昨夜回来后您非拉着太子殿下同饮,后来您便醉了。”

薛秋峂脑海中仔细思索了许久,只有自己穿上嫁衣坐在镜前的记忆

尽管后头她隐约看到自己牵着表哥的手拜堂,但那实在太不真切,更像一个梦。

她喃喃自语道,“是我醉得忘了么?从十七岁起我就一直盼望着嫁给他——同表哥拜堂成亲的一刻我已经等了八年,我怎么会忘呢?怎么可能呢”

觅儿蹲下来握着她的手,语气很是真切,“小姐,您当真已经同太子殿下拜堂成亲了,百官朝贺都看到了”

薛秋峂看着身上整齐的素衫,直直看着觅儿,似乎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否认,“这么说我喝醉了,表哥和我并没有?”

觅儿看着地面,手心不自觉攥紧,“是,小姐。太子殿下将您安置好后就走了,您与太子殿下并未圆房。”

“既是饮酒,为何我不曾宿在同表哥的婚房?”

觅儿想到太子殿下临走前的交代,心里很是不安,面色却不显破绽,“婚房的床榻撒上了酒水,太子殿下先叫人把小姐安置在偏殿了太子府管事青松大人过来交代过,已经收拾好更大的居所给太子妃。待小姐醒了便可以移过去了。”

薛秋峂苦涩道,“罢了我早知表哥不愿碰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已经午时三刻了,小姐。”

薛秋峂惊慌失措地从床上下来站起身,“怎的不早些唤我起来?婚后第二日按理我应与殿下同去给姑姑敬茶。”

觅儿安抚她道,“小姐,太子殿下来过了,见您睡得沉才不忍心叫您。太子殿下独自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殿下说皇后娘娘是您的姑姑,请安奉茶这等虚礼日后再补也无妨。”

“那如何一样呢?”薛秋峂神色不大高兴,她始终有种幻梦之感,似乎分明她什么也没做,却已经是太子妃了。

薛秋峂坐到镜前梳妆,觅儿在她身后为她梳,“小姐不,太子妃,您就安心吧,您现在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太子妃了。”

觅儿看着镜子里那张神色还有些恍惚的脸,悄悄松了口气。

尽管她也于心不忍,但她不得不这么做。

互相勾结的那两个男人是永昼最有权势的人如今薛氏已倒,那二人就更是惹不得。

小姐若知真相只怕难以承受,甚至更会视端王为仇敌,而端王一向以狠辣之名着称……以卵击石,只会头破血流。

如今端王与太子如此重大的秘辛叫她知道,她与其跳出来拆穿那二人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还不如借此事往上爬,左右薛府已倒,小姐虽得太子妃名头却又不得太子殿下宠爱若她能通过此事得端王与太子重用,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

手下来回梳着乌,觅儿暗叹,小姐啊小姐,觅儿也不愿背主,可如今你我的性命攥在这二人手里只求您千万不要知道这一切,您不知道,至少还能安心活下去。

几个时辰前。

天际微霁,金乌初升,晓光破云。

慕无离下朝后独自到薛皇后寝宫请安,皇后寝殿内珠帘半掩,香气袅袅。一案一几,陈列着精美的糕点和茶水,三四个侍女在殿内侍候,薛皇后身着宫装,端庄慈爱地朝他看来。

慕无离跪地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太子妃昨夜饮了酒,睡得沉了些,儿臣想着她毕竟在母后膝下多年,奉茶之事日后再补上……故而不曾打搅她安睡,还望母后见谅。”

薛皇后轻咳一声,气度雍容目光温和,缓缓道:“无妨,离儿坐吧,既无奉茶,你一人独来,想必是有话要同本宫说?”

慕无离在一旁的红木靠背椅坐下,“母后,儿臣此来是为着两事,请母后为儿臣解惑。”

“何事?”薛皇后挥了挥手,摒退了侍女。

“雍王如今逃脱已久,以防雍王勾结三地安抚使起叛,兵部已经暗中派去人手赶往云州、炎城、青木城三地,但半月过去并无异动,下面的人并没有现雍王同三地安抚使接洽的任何踪迹。”

薛皇后目光收紧,“离儿是想说尽管眼下雍王迫切需要谋求兵马,却并未急着见三地安抚使,是因为知道了朝中动向?知道兵部在派人监视只待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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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无离缓缓点头,“儿臣安插在前朝的眼线回禀各个大臣近日一切无恙,想来兴许不是前朝官员走漏的风声。”

薛皇后皱眉道,“你是说后宫有人往那三地传递朝中消息?可是雍王的生母淑妃如今已被陛下幽禁,按理来说朝中动向她无从得知,也传不出去。”

慕无离沉眸道,“兵部派人前去三地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母后,这些日子是哪位妃嫔常伴父皇身侧?”

薛皇后想了想,“容嫔最近倒是常去御书房伴驾,只是她出身低微性子乖顺,膝下也无子,平日不大惹是生非,从前也不大与淑妃亲近,看不出她和雍王背地里有什么关系。”

慕无离颔,“多谢母后,儿臣自会派人去查。”他停下抿了口茶,“还有一事,则是儿臣想向母后了解一些先太子妃傅静殊生前事。”

薛皇后端着茶的手轻抖,“离儿怎的突然问起她?”

“儿臣问及此事,是因为前阵子底下人回禀,太医署存留的先太子妃怀孕生子时的脉案莫名被人撕去后半本此举目的不明,很是可疑。”

“怎会如此?”薛皇后喃喃自语。

“此事很是蹊跷,先太子妃傅静殊的医案到底有何不妥?为何从前无人在意,偏偏在半月前被撕掉。”慕无离凝眸沉思。

“她孕时倒无特别的异样,酸辣一并喜食,那时本宫虽时常去东宫看望她,但生产时本宫不在,只是听闻那孩子不仅不足月,生得还异常艰难最后她…血崩而死,孩子尚未出世便同她一起去了。”

“她喜欢吃宫外一家铺子做的醋红藕,本宫当年见她出宫多有不便,每次去看望她都给她带去。”薛皇后似乎回忆起什么,唇边漾起浅浅笑容,“后来,她月份大了,有时本宫会碰上太医为她诊脉,兴许是因为先太子当时在外征战,静殊很重视腹中孩儿,谨慎得紧,从不多食也不少食,所用一切均要经信得过的人亲身验过。”

“这么说,当年先太子妃为保腹中胎儿顺利降生已经尤为谨慎,但最后却还是母子俱亡,连宫中太医也查不出究竟是何缘由?”慕无离道。

薛皇后无奈地摇头,“太医说,月份不足和血崩是因为先太子在外迎敌,静殊日日忧思不安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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