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难得恍惚了一下,想到之前自己小产。
他当t?时领兵在外,听闻噩耗便即刻回京,跑死了两匹马,第二天就出现在自己床前。
她一睁眼,便对上萧鹤川颤抖的眼眸,眼角还有未擦干的泪水。
许慕言当时被那泪水扰乱了心神,只以为他也同她一样伤心。
可后来知道他养了外室,那外室也怀孕了时,心却冷到了谷底。
从此后,她再不相信萧鹤川的一滴泪水。
许慕言压下心中所想,走进屋中,看着萧鹤川。
“慕言,你醒了!”
萧鹤川看着许慕言,眼眸一亮,露出个笑容。
许慕言没回答,只问:“你什么时候走?”
萧鹤川神色一怔,没想到她竟这般不顾情面,脸上顿时挂不住。
“你跟我回去,我就——”
“不可能。”许慕言干脆利落地拒绝道。
她看着萧鹤川,眸间冷意彻骨。
“昨晚我就说过了,京城没有值得我留恋的东西了,我不会回去。”
萧鹤川看着她,眉头轻皱,眸中带上愧疚:“慕言,那是气话,我知道的。”
说着,他起身,作势要拥住许慕言。
许慕言却往后退,保持着距离,摇了摇头:“我从不说气话。”
她脸色冰冷,眸间连矫饰的温柔与客气都没了,只剩冷漠的疏离。
萧鹤川被刺伤,看着她的神色,忍不住冷声道:“你想好了,真不回来?”
许慕言点头。
萧鹤川脸色一沉,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话语危险:“你自己倒是走得潇洒……”
“可梁莘娴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