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不是她朋友?我很确信她压根没有住进来,你们赶紧去她家看看,别她一个人在家出事了!”
“算下来,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邻居眯着眼,突然猛拍脑门:
“我最后一次见她,还是她处理一堆新婚用品呢,听说她老公死了,也是怪可怜的!光看那些相册和婚纱照,就知道她和她老公感情很好,可惜了!”
这些人都知道我有多宝贝和傅屹洲的回忆。
哪怕是他跟我玩闹时当戒指的易拉罐拉手,我都当宝贝一样买了高档盒子收藏起来。
如今听到邻居说我丢了十几袋情侣物品,他们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恰好开锁师傅也来了,三两下将门打开。
一群人乌拉拉的走进去,却发现屋里毫无居住的迹象。
一切都还是他们和傅屹洲来布置时的模样。
就连他们当初插在花瓶里的百合花,都早已枯萎发臭。
整个屋里弥散着一股久不通风的闷臭味。
面面相觑的众人,一个个脸色发白。
为首的张松,立马给傅屹洲打电话。
早就在酒店检查婚礼现场的傅屹洲,看着叮铃直响的电话,眼皮突然疯狂跳动。
他不得不按着眼皮接了电话。
“洲哥,不好了……”
“赶紧给我呸呸呸,我大喜的日子,得说吉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