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去陪你女朋友吧!”
“我这就去办出院!”
得到我大度的答复,傅屹洲心里再次咯噔一跳。
他总感觉今天的我,很不一样。
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兄弟们见他欲言又止,勾肩搭背的将他拉走了。
“行了,别看了,不然你的苒苒一会儿该吃醋了!不过是演完苦情戏又演欲擒故纵,女人的把戏不都这样,也就你单纯容易被骗!”
“就是!瞧瞧你干的好事,又不是毛头小子了,怎么就能把人弄到大出血?还好苒苒大度,不跟你计较,不像某些人捐个血就逼婚。。。。。。”
听着故意说给我听的话,我却没有想象中的心痛,只是感觉全身冰凉。
哪怕阳光正好,也晒不暖我的身体。
目送他们离开,我办了出院。
趁傅屹洲不在家,我叫了个家政阿姨和我一起收拾东西。
阿姨看着装扮一新的婚房,不禁发愣:
“姑娘,这些都是崭新的新婚用品,就这么丢了?”
“嗯,男方死了,用不上了。”
阿姨立马道歉安慰我。
为了怕我触景伤情,最先处理了我和傅屹洲的结婚照和数十本相册。
不过半天,我精心装扮的家,再也看不出一丝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