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时不时传来“滴答滴答”的水滴声,每一滴都像是砸在人心头的重锤。还有那隐隐约约的“呜呜”声,似是冤魂的哭诉,又似是恶鬼的低笑,在空旷的山洞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最吓人的还得是那山洞的墙壁,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石头或者土,瞅着就像被泡过又晾干的人皮!
那些人皮皱巴巴地贴在洞壁上,仿佛还在微微蠕动,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壁画。
商陆往前凑了凑,指着一个地方道:“老谢你们看,这幅壁画的意思好像是说曾经有人在这儿举行过祭祀……。”
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
谢子胥和君宥白往前凑了凑,君宥白点头:“你说的没错,这里确实举行过祭祀,可这祭祀是为了什么?被祭祀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君宥白皱着眉头问道,谢子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旁边,声音在山洞中显得有些空洞和诡异:“我知道祭祀的是什么。”
“什么?”两人好奇宝宝一样凑了过去。
谢子胥指了指上面那一坨有些模糊的东西:“它。”
“壁画上说,它是从深渊底下爬上来的。”
“不过,祭祀反正好像出现了一个问题,导致爬上来的它并不是原本这些人想要的它。”
商陆一脸疑惑:“它到底是什么?”
谢子胥眸光幽幽,吐出了两个字:“龙脉。”
“龙、龙脉???”商陆声音都走调了。
“你在开玩笑吗?龙脉不应该都是吉祥的吗?可是你看,自从它出现以后死了多少人?”
“不应该是龙脉吧?”君宥白神色诡异。
谢子胥撇了撇嘴:“差不多,大众所熟知的龙脉应该只有一条,但据我所知应该不止一条,龙脉其实有两条,一条承接着整个华国的气运,据说只要这条龙脉在,那华国就会在,而另外一条在这条之下。”
说到这里,他话音一顿,往前走了两步,指了指壁画上的一个东西。
远远的看上去那东西就好像是一条龙的影子,只不过有些畸形。
“只不过,这一条吸收的是死气。”
谢子胥的话犹如一汪清潭里面突然掉入的一颗石头。
君宥白抱着手一脸恍然大悟道:“那这就说得通了,我醒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你们的这个世界看似很平静,一片和平,欣欣向荣的气象,可怨气和死气很大,是我几万年来前所未见的大。”
“但奇怪的是,这些死气去的方向,我明明看到它们汇入了地下,可却消失不见了,从那时起我就猜测有东西在吸收这些死气。”
“不是,那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这个?”商陆一脸不理解,并且感受到了欺骗,熟练地开始了道德绑架:“我们还是不是好朋友了?”
君宥白一脸冷漠:“那又怎样,你又不是我老公,再说了,我老公没醒,我又人生地不熟的,当然不能乱说话了。”
君宥白叫老公是越来越熟练了,而商陆跳起来就要打他,不料却被谢子胥一把抓住了衣领:“吵什么?吵什么?现在事情大发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