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我的男朋友,还在评论区专门提醒了我来看。
林泽勋叹了口气,颇有点我不知好歹的意味。
“满满已经不怪你了,她念着你们俩之间的情分,你有空去看看她。”
情分?是林泽勋和林满满之间的情分吧。
我把手里的衣服叠好,淡淡道:“我不打算再见她了,也不会再给她打钱。”
“为什么?”
林泽勋噌一下地坐直了身体。
没等我开口,他便沉着脸质问我:
“许思宁,拿钱挟制别人最让人看不起,你不就是计较满满打你那几个巴掌吗,要不是你故意在她面前提山区儿童,她能这么失控?”
我放下手里的活,淡淡地扫了一眼激动的林泽勋。
其实开始捐助秦满满时,林泽勋是反对的。
他在我耳边一直重复道:“那女孩总感觉怪怪的,别怪我多心,你最好离她远点。”
可秦满满哭得太惨了,圆圆的眼睛总让我想起早逝的妹妹,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资助她。
可渐渐的,有些东西便不一样了,林泽勋来接我时,身边总跟着秦满满。
买礼物时也会顺带捎着她的那一份。
就连给我煮红糖姜水时,也会特地看一下她的经期。
那个对我细心温和的男朋友好像被一分为二,渐渐地甚至连那一半,都不复存在。
思绪回笼,我慢悠悠道:
“我家钱是大风刮来的吗?秦满满已经二十二岁了,她是没手还是没脚?”
林泽勋突然噎住。
我善解人意地继续道:“你既然那么可怜她,那就由你来资助吧。”
林泽勋沉默了。
他是铁饭碗,工资大多都还了房贷,哪里还有钱资助秦满满。
这场没有烟硝的战争以林泽勋独自去书房为终止。
在一起多年,我们之间的争吵总是我在低头。
可现在,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一墙之隔的房间,林泽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可任凭他在怎么注意外面的动静。
这一晚上,他都没有听见敲门声。
第二天一早,眼下挂着乌青色的林泽勋走了出来。
他眼不斜视,自以为硬气道:“我不吃了。”
随后便甩门而出。
以往的早餐,我都是按他的胃口提前准备好。
但他如果稍稍留心,就会发现。
如今的餐桌上,早就没了他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