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安从军区办公室走出来的时候,灵魂似乎已经出窍。
叶天明那句话不停的在他脑中回响。
为什么要他当谢绾宁已经死了?
季礼安看着手中的金戒指。
这是他用了自己第一次参加比赛的金牌给谢绾宁准备的结婚戒指。
他默默的将戒指攥紧在掌心,喃喃道:“绾宁,我一定会亲手给你戴上的。”
……
另一边,谢绾宁跟着吉普车辗转了好几天才到达目的地。
她被带到一个办公室,里面有一张承诺书。
“谢绾宁同志,你好,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我叫温文。”
谢绾宁看着眼前成熟干练的女人:“你好,我是谢绾宁。”
温文将桌上的承诺书推了过去:“这次任务很危险,如果你选择签下这份承诺书,就相当于签下了生死簿,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谢绾宁毫不犹豫在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温文看着她的动作,脸上出现了一丝欣赏。
“谢同志,已经你是这五年来,唯一一个参与任务的女同志。”5
“温长官,上一位女同志是叫杨清娇吗?”
温文浑身一颤,她倒是很多年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谢绾宁轻声解释道:“她是我母亲,谢文昌是我的父亲。”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情,温文眼睛已经有了一层淡淡的湿意,她朝着谢绾宁伸出手。
“谢绾宁同志,我代表组织,还有……你的父母,欢迎你的加入。”
谢绾宁握住温文的手,用力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季礼安收拾好东西,只身来到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