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元婳无名无分,自己若将兰苑让出去,丢的不仅是她秦霜宜的脸,也是整个秦家和太子府的脸。
将军府的嫡女,在太子府得到地位竟不如一个扬州瘦马。
“太子可以让,兰苑不可以。”
秦霜宜的话,让元婳红唇轻勾了几分:“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人老珠黄的老女人。”
“太子爷每日见不到我都魂不守舍,若不是我夜夜将他拒之门外,你以为他会留宿你的床榻?”
一字一句,如针一般扎进了秦霜宜的心头。
她蜷紧手心,正要说话,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元婳一听,瞬间打翻桌上的茶盏,又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
“太子妃,婳儿好心给您敬茶,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哭哭啼啼的嚷嚷了起来,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时,门外的萧敬泽匆忙奔了进来。
“婳儿!”
他将人从地上扶起,看到被茶水烫红的手臂眼里满是心疼:“祖宗,你们这是怎么了?”
元婳在他怀里啜泣:“我只是想给太子妃敬茶,没想到她打翻了茶盏,将我推到地上,还扬言要将我赶出太子府。”
“我好害怕,幸好太子哥哥来救我了。”
她原以为萧敬泽会为她说话,却不想萧敬泽听到她的话后瞬间沉了脸。
“太子妃性子温淳,怎么会对你如此嚣张跋扈?婳儿,你胡闹要有个度。”
元婳脸色发白,显然没料到他会识破自己的伎俩。
“太子哥哥……”
“给太子妃道歉。”萧敬泽一脸严肃,但抱着元婳的手没有松开。
元婳哭得梨花带雨,直接从他怀中起身委屈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