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时夏为什么从大平层豪宅搬到了这里,不知是她的主意还是傅言深的,前世并没有这一出。
进了主卧,我把房门反锁,落地窗也从里面关得严严实实的,让傅言深进不来。
然后,高枕无忧地睡美容觉。
过去的一星期,我带牧歌全国各地赶通告,每天连轴转,实在是缺觉。
而且,明天我要以最好的状态见我少年时代的白月光男神。
。。。。。。
睡着睡着,我好像做春梦了。
全身飘飘然,像躺在了云端,心尖酥酥痒痒,像是有蚂蚁在爬。
我想要挠一挠,却只能吞咽口水,燥热得扭着腰身,蹬着双脚。
我在跟人接吻,鼻息间是令人浓郁勾人的男性气息,我结结实实地抱住了坚硬温热的身躯。
感觉越来越清晰真实,我仿佛看到了男人的脸,他深邃的欧式眼里,翻涌着欲色。。。。。。
我心尖一荡。
鼻息间都是我熟悉的独属于傅言深的气息。
我不是在做梦?
我睁大双眼,不再朦朦胧胧,眼前,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我想也不想,手朝着他的头上打去。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边问边踢着双腿挣扎。
这下也完全清醒过来。
傅言深抬起头,一双墨色的眸子看着我,唇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忘了我以前是什么出身了?”
他嗓音暗哑,被情欲浸染。
“滚开!”
他置若罔闻。
我心脏怦怦怦地狂跳,情欲开始与理智拉扯,但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不想当他的泄欲工具!
“傅言深,这里没套。”
我故技重施,不过这里也真没有,下午的时候我全都拆开丢了。
“又来这套。”
他不以为然,声音沙哑,头都没抬。
“我不能再吃紧急避孕药了,那玩意一个月只能吃一次!”我急切地说。
他再禽兽,总不能叫我去打胎吧?
傅言深像是没听见,他一只手情色地撩起我的睡裙下摆,另一只手将什么东西往我脸上一放。
我摸着拿起,是硬硬的盒子。
还是拆开的。
“你,你哪来的?”我错愕。
不是都被我扔了吗?他怎么还有?
男人抬起头,长指摩挲着我的唇瓣,“书房抽屉里拿的,料到你会跟我玩花样。”
听着他的话,我满脑子是以前,他在书房里专心工作,我没羞没躁地去撩他,跟他玩书房Play的画面。。。。。。
我不自禁地吞了吞口水,情欲使然。。。。。。
“砰砰砰——”
这时,一阵阵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情欲,傅言深很快翻身坐了起来。
男人眉心轻皱,脸上已不见欲色,他下床,扯起睡袍裹上,走去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