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哥,看爹爹。”
「去晚了,就看不到第一现场了。」
顾瑾嘉:“······”
顾瑾书:“······”
想看,看不见,难受!
雷劈时,顾仲景刚刚起床,又在欣赏自己的盛世美颜。此刻,他不着寸缕,浑身黢黑,头凌乱。
长公主闻讯赶来,面上看似一片沉静,心里却在狂笑。
好好好,劈得好,劈得好。
“还愣干什么,还不快请府医。”
阿贵一愣。
府医?
不是太医?
“公主,驸马伤势严重,刘大夫医术有限,要不奴才去请太医过来看看?”
长公主神色一震,眼里带着薄薄的怒气。
“混账,驸马伤得如此严重,等太医到了,驸马还有命吗?你是不是想害死驸马?还不快去。”
阿贵一听,感觉长公主的话有些道理。
“是,公主,奴才马上去。”
三兄妹急匆匆赶来。
顾安宁耸了耸鼻子,空气中有一股浓烈的烧焦味。
「哎呀,好大一股烧焦的味道。」
「撒点盐巴,就可以开席了。」
「只可惜,渣爹的肉是臭的,狗都不吃。」
狗:“······”
不要过来啊!
「哎呀呀,这是什么造型,鸟巢吗?」
就在这时,一只小鸟飞进房间,停在顾仲景凌乱的头上,似乎察觉不对,翻了个白眼,留下一坨白色不明物,快离去。
长公主:“……”
顾瑾嘉:“……”
顾瑾书:“……”???
看着不着寸缕,浑身黢黑,头凌乱到鸟都嫌弃的顾仲景,长公主感觉自己对顾仲景最后一丝滤镜也碎了。
她恨顾仲景。
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
她就像人格分裂一般,又爱又恨。
可现在……
滤镜碎了。
爱,也随之消失了……
仔细想来,她也说不清楚自己以前是爱他什么?
是爱他这个人,还是爱他俊朗的外表。
阿贵架着刘大夫急忙赶来。
长公主故作关心地问:“刘大夫,驸马怎么样?”
一番检查后,刘大夫对着长公主忐忑不安地说道:“公主,驸马受的都是皮外伤,就是面积太广,以后可能会留疤。还有这头……?”
长公主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脑海又出现顾仲景在莲华寺那油腻恶心的一幕。
留疤好。
留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