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医院。
我缓缓睁眼,又是之前那个护士。
她边做着记录边说,“你怎么这么不注意安全,半年都住了两回院了,身体再好也不能这么搞呀。”
我抓住她的衣袖,声音既惶恐又焦急,“沈修慈呢?”
“沈修慈?哦,你说前几天那个被挟持的柯林总裁啊,我记得好像死了吧。”
“死了?”
“嗯呢。”
护士没在意,去给临床做记录。
一瞬间万念俱灰。
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木然地望着空旷的窗户。
我拔下针头,一瘸一拐地下床,拉开窗户就往上爬。
“哎,16床病人你干什么,你别冲动啊!”
护士猛冲过来,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我拽了下去,气鼓鼓地教育我。
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眼神空洞地望向门外,像一个活死人。
突然,视线蓦然闯入一个身影。
西装革履,高大瘦削的身材,清冷完美的面庞。
沈修慈!
麻木的心又一次狂热跳动。
这一刻,我忘记腿受了伤,就要往前跑。
摔倒的一瞬间,一双大手扶住我,将我紧紧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