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安抚他的情绪,“沈总,你冷静一点。”
“是不是手,我看见他牵你手了,该死,我刚刚就该砍了他的手……”
沈修慈眉宇间聚起浓烈杀意,却在看向我手时,换上满满的怜惜。
他缠吻我的指节,从指尖到掌根,每一寸都不放过,似要打上他的烙印一般。
“唇呢,他吻过你吗?说话,氤氤,说话……”他声音愈发低哑,鼻息滚烫,覆住我的唇。
力道使得极大,点点血珠沁出,铁锈气息弥漫唇舌。
我痛得落泪,他却吻得愈发热烈,直将我的泪珠血珠一同吞了下去。
沈修慈将我压实在真皮座椅上,寻常清冷理性的眸子满是压抑的痴狂,箍住我的脖子,一遍一遍地重复,“氤氤,氤氤,只有我能叫你氤氤,知不知道,嗯?”
“好。”我搂住沈修慈的脖颈,终于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氤氤,乖乖的好不好?”沈修慈埋首在我颈间,流连起伏的山峦,大手探下,层层磋磨,让我欲哭无泪。
“司机还在,你不可以这样。”我忍着快意,声音软得不行。
“原来氤氤知道这样做不好。”沈修慈声音幽幽。
我知道他话里有话,却再无分辩的力气,只凭着最后一丝理性推他,“下去。”
“氤氤不乖,就得受罚。”
上衣彻底敞开,沈修慈吮舐软嫩,声音含混而糜乱。
司机在前头雷打不动,街边是川流不息的人潮,即便有防窥玻璃,我也无法度过心里那关,哭着求他不要。
而迎接我的是,几乎将我溺毙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