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排长愿意相信身边人就好。至于别人信不信,你大可不必关心。”
徐浩然神出鬼没地出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了迟小迎身边。
“警察总不会冤枉好人的,你是说吧?”
徐浩然身形颀长,面容清隽,书生气十足。
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更显得斯文儒雅。
霍清泉警惕起来,“你是谁?”
徐浩然没在理会霍清泉,低头看着迟小迎,“陈院长不是给你放假了?别到处跑,回宿舍去待着。”
迟小迎还没说话,徐浩然笑道,“陈院长说,你昨天勇斗歹徒,要给你写报告宣传。快回去准备吧。”
说完,拉着迟小迎就走。
剩下了霍清泉在原地咬着后槽牙。
或许是被警察的到来吓到了,徐曼曼当天就要出院。
霍清泉想到了什么,没有阻拦,办好了手续带她回了家属院。
结果大年三十下午,张嫂子就骑着车来到了医院找迟小迎。
看到迟小迎脸上的伤,张嫂子先骂了一顿,然后告诉迟小迎,“那个姓徐的遭了报应了。”
迟小迎忙问怎么了。
“那天从医院回去后,趁着霍排长回连队,她就收拾了东西要跑,正好碰上了又转回来的霍排长。两个人争执起来,结果霍排长恰巧就发现了她的日记,一看之下,好家伙,你猜怎么着?”
“她肚子里的孩子压根不是霍排长的。她日记里写了,那孩子是文工团一个舞蹈演员的。”
迟小迎半张着嘴,有点不知该说什么了。
那,上辈子霍清泉和徐曼曼的儿子,是他的种吗?
“这还不算呢,据说,徐曼曼那个本子上,记了好几个男人。都是和她睡过的,呸,真不要脸!”张嫂子幸灾乐祸,“活该他霍清泉戴绿帽子,负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