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国共达成合作,共同抗日以来,各方势力拧成一股绳,大家非常努力,为了共同的理想努力。
一日,佑佑在院子里玩耍,不小心摔倒,膝盖擦破了皮。
香堇心疼不已,急忙为他包扎伤口,轻声安慰。
佑佑却忍着眼泪说:“二伯母,我不疼,我要像爹娘一样勇敢。”
香堇听着,泪水模糊了双眼,既欣慰又心酸。
战争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局势愈紧张。何蕴泽所在的部队遭遇了敌军的猛烈攻击,伤亡惨重。但他毫不退缩,带领着战友们顽强抵抗,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守护身后的家园和亲人。
荣礼和彦珍在一次秘密任务中险些暴露,幸亏他们机智应对,才得以脱身。然而,这次经历让他们意识到,战争的残酷远想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辰辰如今跟佑佑像两个跟屁虫,天天黏着一一,在杨老太太的院子里学写字画画,两个小鬼头有样学样,不仅杨一一的学问见长,两个小团子的三字经和千字文也背得有模有样。
转眼来到年月,淞沪会战失利,日军迅向南京等地推进,为了粉碎日本人“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狂妄企图,坚持长期抗战,南京国民政府宣布迁都重庆作为战时陪都。
心悦接到上级命令,前往重庆待命。
心悦简单向香堇说明了情况,告别了爹妈和祖母,趁辰辰和佑佑睡着,赶往重庆。
来到重庆,整个城市阴云笼罩,寒意凛冽,恰似这动荡时局,让人的心也跟着揪紧。
淞沪会战的硝烟刚散,败局的阴影沉甸甸地压在国人肩头,南京国民政府迁都至此,整座城市瞬间成了各方势力角逐的棋盘,暗流在每一条街巷、每一处屋檐下汹涌翻卷。
杨心悦怀揣着秘密指令,身着一袭素色旗袍,神色镇定,步伐间却透着不容错漏的谨慎。她如今是一位来自上海的进步女记者。今天是她报到的第一天。
报社的门脸不大,木质的招牌在寒风中微微晃动,出“嘎吱”声响,似在诉说着潜藏的不安。
初入报社,油墨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纸张的陈旧味道。编辑室内,几张桌椅杂乱摆放,桌上堆满了稿件,有的已经泛黄,有的还带着新鲜的墨痕。
同事们或埋头奋笔疾书,或皱眉低声交谈,每个人的脸上都似乎带着几分凝重。
杨心悦嘴角噙着浅笑,和众人一一打招呼,声音清脆却不张扬:“大家好,我是新来的记者李晓晖,往后还请多多关照。”
她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轻轻扫过,从那或热情或冷淡的回应中,便能探寻出一丝潜藏的善意或敌意。
之后的每天,杨心悦都投身于采访工作中。
她穿梭在重庆的大街小巷,从热闹喧嚣的集市,到戒备森严的政府机关,努力从各方人士的言辞间捕捉关键信息。
这日,国民党重庆某高官举办招待会,意在彰显抗战决心。
会场布置得极为奢华,水晶吊灯洒下刺目的光,照在那些身着笔挺军装、西装革履的人脸上。
杨心悦身着一袭深蓝色改良旗袍,手持笔记本,优雅地穿梭在人群中。
她走到一位国民党军官身旁,微微欠身,露出恰到好处的微笑:“长官,听闻您在前线的英勇事迹,想必对如今的抗战局势有着独到见解,不知能否与我分享一二?”
军官微微仰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侃侃而谈起来。
在交谈中,军官不经意间流露出对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武装力量的不屑与警惕。
杨心悦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保持专注倾听的神情,眼神中带着恰到好处的钦佩与好奇:“长官所言极是,只是如今国共合作,共同御敌,共产党的力量想必也不容小觑吧?”
军官冷哼一声:“哼,他们那点心思,不过是打着抗日的幌子扩充实力罢了。”
杨心悦心中暗惊,却巧妙地顺着军官的话继续追问,看似不经意地引导话题,将对方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在心里。
回到报社,夜幕已经降临。
昏黄的灯光下,杨心悦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将收集到的信息详细整理成报告。
她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思索着如何将这份情报安全送出。
窗外,寒风呼啸,吹得窗棂“哐哐”作响,仿佛在催促着她。
何蕴泽随部队回到重庆,如今在警备司令部任职。
警备司令部大楼威严耸立,门口站岗的士兵身姿笔挺,荷枪实弹。
何蕴泽身着国民党军装,佩着闪亮的勋章,大步走进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