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确如今身价颇高,裴家跟着水涨船高,以往可来可不来的旁支亲戚都选择了来。
第二天,那些亲戚几乎站满了大厅,彼此攀谈。
今天本就是祭祖的日子,又是裴家长房夫妻的祭日,重要的不像话。
一群人从裴家到祠堂,走了长长一路。
裴确站在最前面,身旁站着沈清,接受众人的恭维。
“小确真是长大了,独当一面了。”
“我当年就说小确和阿清是天作之合不能拆散的,那群老酒鬼非要作死。”
“阿清今天也要评职称了吧?当年见面还是小女孩呢,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我听说,阿清的单位很器重她的,基本就是接班人了。”
一群男男女女或艳羡或夸奖的话里,忽然混进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裴哥,你真的这么狠心吗?”
一道年轻女人的声音从祠堂外传来。
一屋子全是裴家沾亲带故的亲戚,基本都到了,支起眼睛看向门外,带着戏谑好奇的笑,都等着看好戏。
裴确都不用看就知道是沈怀。
他闻言大骇,赶紧向沈清解释道:“阿清,误会。”
很苍白,所以他只能补一句:“我会处理好的。”
“裴哥,我可是怀了你的骨肉!现在叔叔阿姨在上,你难道要当着他们的面让你的孩子流落在外,落下私生子的骂名吗?”
裴确多年人设崩塌?
一群人窃窃私语。
“我还以为裴确有多爱呢,还不是在外面乱搞。”
“男人嘛。。。。。。”这句话是裴确某个表叔说的,话音暧昧,还和身边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裴确心急,就差吐出一口老血,“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好过?你可别挑拨我和阿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