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怜珊面上挂着一丝情深。
“呕——”
酒意还未消散的江临渊,看了裴怜珊那一副深情的模样。
心中直犯恶心,一个没忍住,就吐到了她的身上。
“公主来啦……呕……”
江临渊趁机呕着,想要恶心一下裴怜珊。
她脸上的深情凝固住,变成了不上不下的窘迫。
“没事的,你好些了吗?”
裴怜珊僵着手,木然的往他背上拍出。
她越这样,江临渊就越恶心,故意往她身上吐出,吐到昏天黑地。
最后见裴怜珊的耐心到达了极致时,他见好就收。
淡定的用手帕擦着嘴,一脸关切的看着裴怜珊:“公主,你没事吧?都怪我,昨日喝了酒。今天酒意未醒,才吐了你一身……”
他佯装着擦去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意。
裴怜珊这会已经恶心极了身上的污秽,却还是一脸柔情的看向江临渊。
“无碍,我先去处理一下,过会再来找你。”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
江临渊嘴边浮现出一个冷笑。
既然说了你不听,那我们就来好好看看,没了我江家的助力,你可以爬到什么地步。
他心中暗暗嘲讽。
等裴怜珊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出,他手往榻上随意一撑。
摸到了信笺似的东西,拿起来一看。
江临渊全身僵住。
为什么今生会有一场前世没有的战事发生?
他眼睫微闪,点燃烛火将信笺烧烬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