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时淮序这件事,整个沪市就时淮序自己揣着明白装糊涂。”
听到这话,时晚星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走出咖啡厅,坐在宾利的副驾驶座上,时晚星耳边还回荡着顾斯屿的话。
“他比你大十岁,怎么可能看不出你的感情?”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时晚星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漏洞百出的小丑,在尽力却拙劣地表演。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欲盖弥彰,在时淮序眼里都是掩耳盗铃。
蜷曲的手指松开又蜷起,半晌,时晚星才问。
“小叔,如果柳晚忆没有回国,我们会不会……”
会不会有一丝可能?
时淮序直截了当:“如果晚忆没有回国,我会去找她。”
刹那间,时晚星如遭雷劈,大脑一片空白。
在时淮序的未来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
而她还在骗自己。
多么可笑。
车窗外的风灌进领口,刺骨的冷。
下车的时候,时晚星第一次没让时淮序帮自己开门,自顾自下车,接回珍珠。
不过几天没见,珍珠的毛发再也没有之前的光泽。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恹恹地趴在后座上。
时晚星去抱她,却被猛然划出三道血痕。
来接时淮序的柳晚忆看到,惊呼一声。